沈净晗走到一个破旧的民房那里,斑驳的木头大门上一个硕大的红色箭头这里不修收音机,别瞎敲门
看来已经忍到极限,不得不做此提醒。
沈净晗挺理解的,因为从外面看,这一排门房都长得差不多,她偶尔也会找错。
她进了旁边的那扇门。
这是个已经开了几十年的维修铺子,铺主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一辈子的手艺人,简单的家用电器,台灯收音机,包括一些零散小活,大多都能拾掇拾掇,没有正经门牌,只在家门口挂了个“维修”的小牌子,岛上的人都知道。
老师傅正坐在杂乱的桌子后戴着眼镜看报纸,听到声音抬起头,“修点啥”
沈净晗从包里拿出那条猫爪项链,“师傅,您看这个链子能修吗断掉了。”
周稳看到那条项链,嘴角弯了弯,但很快恢复如常。
舒坦了。
老师傅用放大镜看了看项链的断口处,“能修。”
他放下链子,转身鼓捣他那台点焊机,“你这项链以前断过,环儿可能质量不行,换一个环儿吧,免费。”
沈净晗说没有,“我这个项链以前没断过。”
“怎么没断过呢”老师傅把项链递到她面前,“你看这焊点多清楚,颜色都不一样,肯定修过。”
沈净晗仔细看了看,圆环接口那里果然有一圈颜色明显变深,还有一点明显的凸起,但以前不是那样的。
太奇怪了,这条项链她一直随身佩戴,从没修过,怎么可能凭空多出这样的痕迹。
老师傅通过镜框上方看了眼一直没讲话的周稳,觉得眼熟,刚想问他是不是来过,周稳直接转身,走到对面那个杂货架上看那
些老物件儿去了。
老头低头继续修。
从铺子里出来后,沈净晗还在疑惑,“怎么可能呢太奇怪了。”
她两只手在脖子后戴了半天戴不上,周稳接过来,把她微卷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脖颈,将项链仔细戴好,“也许你忘了。”
“不可能。”沈净晗斩钉截铁,“绝对没修过。”
“好了。”周稳温柔将她的头发整理回原处,“别想了,先想想中午吃什么”
沈净晗转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看前面的路,“不是要贴膏药吗。”
“贴膏药就不吃饭了”
两人并肩走着,微风拂过面颊,有点凉,但不算冷。
袖口的衣料摩擦几次。
周稳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而后,插进纤瘦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沈净晗的手明显有些僵硬,但慢慢被他温热的掌心融化,一点点软下来。
她将视线转向别处,没有看他。
也没有挣开。
路过的小猫儿在墙头欢快地摇着尾巴。
骑着老旧自行车的小男孩从前面的路口飞速掠过。
两人指尖的温度逐渐趋向对方,直到变得一样热。
回到别墅后,周稳让沈净晗去沙发那边坐,自己上楼取了膏药回来,“趴好。”
他让她脱了外套,拿开沙发上碍事的抱枕,空出一片地方让她趴着,掀开后腰处的衣料,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光滑细腻的触感,恰到好处的线条,不盈一握的腰身,和那曼妙微翘的臀。
周稳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但还是免不了分心,脑子里总是在想一些电视上不能播出的画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