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的恶魔之首、活了七百多年的究极反派毕恭毕敬地答应了这样无聊的要求。
他像犬类一样顺从地俯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唔”
女人勾起自己一缕黑发,很为难的样子“署名就写,”
“d吧。”
细长的刀片触到孩童稚嫩的皮肤,黑发青年半蹲在地,骨尾在身后甩来甩去。
“别紧张。”阿尔尤弥亚出声示意男孩放松,对方一紧张,人体的肌肉开始绷紧,连带着真实视角里里的线也拉紧。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男孩更抖成筛子了。
给躺在地上的几个小丑帮又补了几脚的红头罩凯旋归来,也跟着蹲在旁边,摸着自己的面甲下巴对策“要不你给他们讲故事小孩不都这样,一个故事就哄好了。”
几分钟前,阿尔尤弥亚果断抽出刀,在小丑帮成员的惊恐叫声里狠狠敲上刀鞘,修长的刀身顿时震碎成片。
他丢下刀柄,挑了把趁手的刀片,转头告诉暴怒中的红头罩“我能拆。”
红头罩一怔,收回拔枪的手“你行吗”
阿尔尤弥亚比他冷静的多“应该可以。”
“反正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不是吗。”
其实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去挑开那些“线”,用刀片割断被接入其中的异物与它们之间的连接,再取出炸弹。
这可比堕种一直以来习惯的、去单纯的破坏“线”,要复杂的多。
就当是提前为了以后的计划作铺垫,提升自己在红头罩心里的可信程度。
阿尔尤弥亚深吸口气,把缠在左腿上的尾骨解下迈步上前。
虽然听不懂这两个人说什么,要对自己做什么,男孩在紧张之余,视线仍忍不住追着那条晶石样的尾巴跳动。
它特别符合男孩对于一些传说生物的幻想。
也许,男孩的心底悄悄升起一点期待。
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坏人呢。
不善长编真善美的童话只会乱造谣的堕种绞尽脑汁,憋了半天才干巴巴地“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
男孩壮着胆子打断他“小精灵版本的我听过了。”
长着尾巴的大哥哥只是看了他一眼,和男孩猜想的一样,他并没有骂他,也没有打他。
男孩不由的松了口气。
阿尔尤弥亚硬着头皮继续“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个光头和”
孩子的直觉是最敏锐的。
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两个人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徒,反而可能是来救自己的后,就像鸟雀一样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一个女孩也说“光头和两只熊的版本我也听过了”
剩余的几个孩子彻底把路堵死“八个葫芦娃的版本我也听过了。”
“一群羊的版本我也听过了。”
“会变身的猪的版本我也听过了。”
“隔壁老王大战哥斯拉的版本我也听过了。”
虽然其中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是孩子们“我们想听点不一样的”
阿尔尤弥亚手不停,沉吟片刻“不一样的”
今天傍晚手机上推送的一则新闻在脑海中闪过。
堕种脱口而出“蝙蝠侠暗巷骑新欢” *
红头罩
孩子
就连装死的小丑帮成员都瞬间惊醒
一个女孩脸都涨红了,扭捏道“这个、这个,是我们能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