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浦莲近石壁
顽石卧如笔架,池塘如笔洗。峰凸如笔头,急雨落,点如砧。泼墨倾石壁,画一幅,飞龙归洞穴。
峰连峰,有鹰王驻,双翅展若侧刀。斩断阴阳,从此山黑天青。石壁山水似沙盘,自是,河图洛书龟壳。
难怪它看似低矮,但风景却是秀丽无比,整体有如巨型的盆景呢,原来是河图洛书所化,驴友们连声惊呼。
声音停了会儿,老柯故作神秘地又抽了半袋烟,吊足大家胃口后道“三人一鸟凌晨赶到了石壁后,就不再隐藏身形,摁搭箭向天,鸬鹚低空盘旋,防止鹰将冲下来,淳与拓两人一组,提起鱼叉,向蝗修练的洞中冲去。入洞后,鸬鹚与摁退后守住洞口。
外面这么大的动静,蝗自然知道,可孵蛋刚到紧要的关头,已能听到石蛋里有异常的动静,如运功对敌,必前功尽弃,不运功,侧受攻击,生命堪忧。
还是先保命要紧。蝗忙收功准备对付淳的渔叉,淳是什么样的人看见他手忙脚乱地在收功,知道这是个良机,举叉一挥一绕,就来到身后,猛地一叉刺过去,刺中了蝗的腰身,蝗立即血流如注,被钉在岩壁上。
如是一般的猛兽,战斗就算结束了,但蝗的本体是大蚂蟥,柔软丰常,一个扭头,上半身大涨,几十个吸盘冲淳吸了过来。淳一晃脑袋,避开正面攻击,吸盘吸中他的衣服,牵涉了手用不了力。蝗乘机挣脱了,带着渔叉,卷起一阵狂风,气浪滚滚,冲出洞口。拓与淳在后面急追。
溪里,蝗如一匹丝滑无比的、舒展开了的、赤红色的绸缎在河里翻滚着快速地向前,所过之处,涌起一片红浪。师兄弟三人相互分工,拓或水或岸,快速地来到前方,堵住了去路。摁则截住它的后路,淳在中间与它激烈的搏斗。鹰将在半空中,欲冲下来相助,可空中鸬鹚阻挡,地面有摁的弓箭,缠斗了半个时辰后,见无能为力,悲鸣几声后向雪洞方向飞去,估计是叫援兵去了。
见鹰将飞走,自个身受重伤腾出不手来处理,蝗感到十分绝望,无奈之下,又慢慢地向洞口退去。退到洞中,正宜翁中捉鳖。师兄弟三个故意慢下脚步,放它进去,然后,由拓与摁守住洞口,淳进去搏斗。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拓与摁听得淳一声大喝,接着惨叫声连连,知道淳已得手,两人正商量着留一人寻洞口,另一人进去,只见得洞中突然冒出一阵红色的血雾,一个人影滚了出来,正是淳,他的身上叮满了青黄色的虫子,密密麻麻的,紧接着,一条长条型的身影又一次急冲向洞口。拓提叉急追,到了河里,眼看即将追上,见蝗挣扎了一会,突然飞起到空中。拓是凡人,没有飞行的能力,又没弓箭,只得把手中的叉子猛地往蝗掷去,结果被它躲了过去。正在这时,鸬鹚精从半空中一个俯冲,给了它一嘴。蝗又跌到水中,一个猛子扎到河底,再也不冒出头了。
拓在河里睁眼寻找,河水湍急而混浊,很难发现。不过,在这之前,拓等已布好机关,加上它受了重伤,身上流血,虽说视线不好,但血腥味浓,用鼻子细嗅,还是能够找到它的踪迹的。拓一次次地下水,终于,在河底的一个洞穴里找到了蝗的尸体。拖上岸来一看,尸体很奇怪,除了渔叉留下的洞之外,它的劲部还有两个很深的齿印,血也被吸干了,只留下一个空壳。这是谁干的呢自个兄弟还受伤洞中呢,拓不及细想,拖起蝗的尸体去向淳那边。
无数蚂蟥粘着淳。原来,在最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