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将军府忽然热闹了起来,吵吵嚷嚷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顾诚心有所感,面上一喜。
邬丹珠伸开胳膊将他一拦“顾大哥,你成过亲了”
小将军心内狂喜,面上却同仇敌忾“你都成家了怎么不早说还欺骗年轻姑娘的感情,你做人太差劲了丹珠,咱们不理他他就是棵没安好心的歪脖子树。”
邬丹珠推搡他“你才是歪脖子树”
顾诚已快活的绕开他们朝前头跑去。走不多远,又被拦住。
“顾大人,我家将军有令”
却说另一头,谢无苔痛晕了过去后,火速被抬回了将军府。又慌忙叫了府医看诊。
王将军那一拳重,直接将谢无苔的肩胛骨砸碎了。府医治伤可想而知有多疼。谢无苔又给治清醒了。因为过往惨痛经历,他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很难相信陌生人,而后拼命挥赶救治他的大夫,口内大喊“大娘子救我大娘子救我任府医怎么劝都不行。
王朝阳没敢靠近,站在通往内室的门外,满心愧疚。他近一二年身体每况愈下,一着急就容易咳嗽不止。原本大夫就告诫他,以他目前的身体不能再动武。先前情急之下,又莽撞行事,不仅伤了自己,还伤了亲生儿子。到底是报应来了吧。
他咳得胸腔震荡,喉头一甜。
军医担心他,说“将军您先回房歇息,少爷这里我看着。”
王朝阳不敢说话,只挥手示意他做自己该做的事,强忍着将这一口腥甜又咽了下去。
军师急匆匆出门,迎接走在后头的少夫人和小少爷。
叶善不慌不忙,身边还亦步亦趋跟了个抱着孩子的小将。
小将是王朝阳的贴身护卫,尚未成家。方才情况混乱,他自己都搞不清怎么孩子就到了他手里习武之人手都重,他抱了个孩子简直比赤手抱了块烙铁还僵硬。一路上几次想把孩子还给人家,人都不鸟他一眼,搞得他心力憔悴,无比惆怅。
迎面军师跑来,小将只当有救,忙喊“军师军师”
谁知军师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快步到了叶善面前匆匆一行礼,“少夫人,快随我来快来”
叶善仍不慌不忙。
军师竭力挽尊,暗道“临安来的大家闺秀都是如此吧。”
经过房门口,叶善看到王朝阳,后者脸颊呈现着不正常的红晕。
王朝阳讪讪的朝她笑了下,有些讨好的意思。
进了屋内,谢无苔看到她,伸着胳膊喊“大娘子救我大娘子救我”
叶善走过去“叫什么叫”
谢无苔一把捉住她的裙子,攥紧,不挣扎了“大娘子,你陪着我。”
周围的人都发出一声闷笑。谢无苔安静了下来,让他们心里放松不少。因为他刚才的挣扎,肩胛的伤又流出了不少血。
谢无苔安心,又晕了过去。
大夫说“辛苦少夫人了。”
这边才安稳下来,门口忽然传来顾诚轻快的说话声,“善善,是你吗”
“你怎么来了”又有人道。
顾诚虽然长得高大,人却很灵活,很轻易溜了进来,一眼看到谢无苔重伤卧床,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肃然“怎么回事”
叶善“奶奶如何了”
顾城“奶奶很好,你放心。”
叶善“哦。他爹打的。”
顾诚九曲十八弯的“哦”了声,听得王朝阳又开始咳嗽。
顾诚将叶善上下一望“你没事就好。”
顾诚转了个身,拖了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