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什么破床位”
“你说什么”
“我,不是,不是,我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张庸临时改口。
妈蛋的。好像事情不太受控啊
自己明明都已经开始摆烂了。都不要功劳了。怎么委座还看对眼了
很想问一句,委座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无缘无故在总统府里面给我安排一个床位。
做什么
凛冬将至,守夜人吗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贪财、不好色、不生子
呸呸呸,什么鬼
用力拍自己脑袋。
试图将里面的浑水都拍出来。
最近好像不对劲。
无论自己做什么,似乎都能得到委座的欣赏。
完蛋鸟
到底是哪里搭错线
终于,狠拍几下以后,脑子似乎正常了。
良久。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自己来金陵是要做什么来着请教李伯齐。
请教完没有完了。那还不走留在这里等过年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走为敬。
回去上海。不管金陵
“铃铃铃”
“铃铃铃”
蓦然间,电话响起来。
张庸立刻立正,敬礼,转身走人。琢磨着找杨丽初要飞机
飞一般的离开。
谁也抓不到
“接电话。”李伯齐的声音传来。
“我”张庸皱眉。
又指使我
伱就在电话旁边啊
你没手啊
领导了不起啊
悻悻的转身回来,拿起话筒。
“喂”
“嗯李伯齐呢”
“他暂时不在。你有什么事,我去通知他。”
“叫那个张庸来总统府。”
“张庸哪个”
“就是那个张庸你们特务处有几个张庸”
“就一个。”
“那就叫他来总统府。有要紧事。快点。”
“你是”
“啪”
电话挂了。
张庸拿着话筒。发呆。
这是哪位好拽。好想背后打他闷棍。
唉,刚才反应没跟上。刚才应该骂一句,我是你爹。这样就完美了。
每次被人骂完,都感觉自己没发挥好。
玛德。骂人没学好。
“谁啊”
“不知道。总统府打来的。说话很拽。”
“习惯就好。”
“什么意思”
“天子近臣嘛,居高临下,颐气指使,就是处座,也经常被他们这样吆来喝去的。”
“不会吧”
“在天子近臣的眼里,我们算什么东西啊”
“草”
张庸悻悻的骂了一句脏话。
难得,李伯齐居然没反应。说不定他自己都想骂。
“说什么来着”
“叫那个张庸马上来总统府一趟。”
“来电话的人不认识你。”
“来者不善。”
“如果是行政院那边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