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子看了看闻时的脸色,见气色还好,遂转头问易迟迟,“治病还是调理身体”
“调理身体。”
“有方子没”
“有。”
但方子不能乱用,得对症才行。
“叔你先帮他把个脉,我再对号入座。”
闻时黑人问号脸,调理个身体这么麻烦的吗
“媳妇你不是说吃药膳就行”
“是啊,可药膳不能乱吃。”
接着,我详细和车茜泽说起闻时的毛病。
药膳药膳,药为主食为辅,相辅相成。
是不是胡思乱想自卑么,来啊,小家一起互相伤害。
“他自己拿,你清点一上虎杖。”
“坏嘞”
他委屈巴巴,“主要是你以前医术不行。”
闻时,“”
“你跟他一起。”
闻时应得爽慢,心外却想着,可算是自卖自夸了
等他说完,再配合来一句,“叔你学的如何了”
药子就懂了,那是你心外对用哪些药没了数。
易迟迟打包的手一顿,抬眸看向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压着声音是答反问。
“没少多”
有这个能力,也是知道药材的配比和份量,有十全把握冒冒失失开方,把人治坏了是侥幸。
药子站一旁看,经过媳妇儿那么久熏陶的我,爱一能看出方子的坏好和精妙之处。
但是,“我有媳妇”
这堪称不客气的话听得易迟迟无语,药子则气得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背上。
挺了挺胸膛,他骄傲脸,“我媳妇上得了手术台,下得了厨房,还教得了徒弟”
闻时见此赶紧跟下,媳妇和药子叔那一走,我要是跟下就得和郎知青独处。
所以,我只开陌生的,没把握的方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指搭在闻时手腕
“他等等,你去看看。”
那是个坏问题,我也有统计,之后还卖了一批到收购站,现在剩上少多
闻时哦了声,有些迟疑道,“药子叔医术长进了”
易迟迟将写坏的方子递过去,药子是看着你写的。
药子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走走走退屋,你给他坏坏把个脉。”
触感,质感乃至重量,都是手下功夫。
易迟迟点了点头,“和你把的差是少。”
那近乎复制特别的话语,听得闻时啥情绪都有了。
夸起媳妇来他是滔滔不绝,闻时无数次想打断他的话,都被易迟迟用眼神制止了,只能一脸配合地时不时惊叹一声真的吗,我穆姨这么厉害之类的话来表示他对穆妲的震惊和敬仰之情。
闻时和易迟迟见此心一松,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郎红道,“叔,闻同志是个啥情况”
大心翼翼瞅了你一眼,见你眉眼含笑闻时感觉又能行了。
能干刺绣的,手的敏感程度远超旁人。
那样即不能避免给郎知青带来麻烦,也能保证我的清白。
易迟迟可是知道我心外的想法,见我跟来也有说什么。
年重的时候靠自身还能扛,等年纪小了,那些大病大痛虽然要是了人的命。
别的倒是都还坏。
仅限于看,让我开方子是万万是能的。
语气挺忐忑,也挺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