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有一个抛石机发射出来的石头接二连三的越过钢化膜的防护砸了过来,许伯安再也忍不下去了,急忙伸手瞬间接住了那个石头。
篮球大小的石头,在许伯安的手掌中,只有区区蚕豆大小。
许伯安随手将石头放在地下,手中动作不停,轻轻的越过城墙上的钢化膜,两指轻轻的捏住那个发射很准的投石机,稍稍用力便从地下捏了起来。
顿时现场的那些攻城兵丁又傻眼了。
他们亲眼看到,自家的一个投石机,忽然飞将起来,而后逐渐升空,越变越小,然后消失不见了。
“天啊,出了什么事儿,刚才我难道眼花了。”
“你说的是那个轰天大炮忽然飞起来的事情”
“是啊,怎么忽然就那样了。”
“特凉的,今天真是邪了门了,先是他们的城墙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多了一层防护,现在居然又发生了咱们的轰天大炮无缘无故飞走的事情,这是不祥之兆,撤,让兄弟们先撤”
很快,命令便传了下去。
尚在攻城的一众兵丁,立刻推着投石车向后撤去。
许伯安眼前一亮,即刻视线下移,顺着这些兵丁而去,
直接行进到了在外面列阵的骑兵面前。
骑兵当中,为首的一位穿着与众不同铠甲,头盔上面插着一根野鸡尾巴一样的长羽毛样子的人,位居当中。
很显然,这人是一位领导。
至于什么级别许伯安还不知道,但是他自然不可能将谈话的目标放在这位头领胯下的那匹枣红色的骏马身上。
许伯安的视线又向着这些骑兵后方赶去。
很快,在一众威风禀禀,气势汹汹的兵丁方阵中,许伯安在最末尾处,找到了一个似乎是在打酱油的兵丁。
这家伙虽然还在马背上坐着,但是两只眼皮直打架,一会儿点一下脑袋,就和磕头虫似的。
很显然,这小子疲劳过度了,也不知道昨晚是干什么大事儿去了。
看着他座下平凡的一匹毛色发黄的马匹,许伯安试着开口道“喂,这些人是什么人”
那只低头正在地下看着自己的前蹄刨土的黄骠马,听到许伯安的声音,似乎并未觉得惊讶。
它的脑袋都懒得抬一下,重重的从鼻孔里呼出一大口热气,嘟囔道“你说的这是啥话,自然是喂咱们吃东西的人。你这家伙新来的吧。”
许伯安闻言,寻思这匹马是把自己当成周边的小伙伴了吧。
许伯安依旧将错就错的说道“我是说,咱们从哪儿来的啊。”
“呼嗤嗤,废话,自然是马场来的了。你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那匹黄骠马不耐烦的抬起脑袋来。
继而,硕大的脑袋四处乱转,眼神扫来扫去,都没有发现声音的出处。
那马匹似乎有些发愣。
下意识的开口道“喂,老兄,刚才你们谁和我说话了。”
回应他的,是前后左右几匹马各种各样的招呼方式。
前面的马摆了摆尾巴,表示不晓得。
左右的马匹也是摆过大脑袋来瞟了一眼,表示不知道你小子在说什么。
后面的马匹
这匹黄骠马稍稍回头,顿时回过神来。
我丢,后面压根没有啦。
这匹黄骠马顿时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见鬼谁刚才跟自己说话了。
黄骠马有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