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知回头看霍封衍。
霍封衍抬手覆在她头顶,低声道“不是我。”
许浅浅这是自己真倒霉,挨雷劈了。
晚饭的时候,阿公给二伯打了电话,询问情况,人在医院了,医院说没什么问题,就是头上秃了一大块,剩下的头发全变成了卷毛,再留院观察几天。
晚饭吃完,就各回各家。
路上,王燕梅免不了念叨“我可从来没问过这些,明明就是你大伯家和二伯家自己问的最多,以前小时候问成绩,也是你二伯自己在那问。”
说白了,亲爸自己挑的话题,想炫耀自己孩子,结果许轻知每回都考的更好,这能怪谁。
许富强开着车,叹了口气“以后啥也别问,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王燕梅“说的是,要不是老头子在,这年饭我是都不想做了,现在过年也越来越没有年味了。想想我以前小时候,轻知你七个姨婆家,那我们是一天走一家的,在人家住,可好玩了。”
许轻知想象不到有多好玩,她觉得比起亲戚来往,她更宁愿选择断亲。
亲戚向来都是希望你过得好,但不能比他过得好。更有些亲戚,就希望你过得不好的都有,故意给家里单身女性介绍歪瓜裂枣。
“你们不知道,你们都虚伪”
许浅浅骂了所有人一通,然后就跑了。
只有付桂英不放心的追了出去。
谁都没想到,本来这么一个事,结果变成了另外一件事。
大伯父唉声叹气道“看得出来,浅浅压力不小啊,年纪轻轻的,怎么想的那么多。”
大伯母“就是,我们就是随口问问,也没想干啥啊。”
“行了,别说了”老头子双手背在身后,吼了一句,原本过年的喜色变的满脸沉重,进屋的脚步都蹒跚了几分。
其它人也跟着进屋了。
天边的乌云渐浓,看着像是马上要下雨了,天边响起一道惊雷。
正在柿子树上啄羽毛的乌鸦,愉快的催促道“嘎嘎”主人,我摆好ose了,快继续给我拍照呀。
之前拍了好多张了,它都不满意,许轻知无奈,举起手机继续给它拍照。
二伯父许富文还站在门口,干咳了两声道“浅浅还是孩子,轻知,你别在意。”
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
接了电话,脸色大变“什么,浅浅被雷劈了”
在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起身出来,七嘴八舌的问。
“咋了”
“浅浅怎么被雷劈了”
“在哪儿啊”
“严重的话,得赶紧上医院。”
许富文都顾不上回答,一家人都匆匆离开,晚饭估计都不会来吃了。
许轻知回头看霍封衍。
霍封衍抬手覆在她头顶,低声道“不是我。”
许浅浅这是自己真倒霉,挨雷劈了。
晚饭的时候,阿公给二伯打了电话,询问情况,人在医院了,医院说没什么问题,就是头上秃了一大块,剩下的头发全变成了卷毛,再留院观察几天。
晚饭吃完,就各回各家。
路上,王燕梅免不了念叨“我可从来没问过这些,明明就是你大伯家和二伯家自己问的最多,以前小时候问成绩,也是你二伯自己在那问。”
说白了,亲爸自己挑的话题,想炫耀自己孩子,结果许轻知每回都考的更好,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