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本性贪婪,波亚尔科夫来寻求帮助,是想要免除牢狱之灾,还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而不是逃亡。
他还没察觉事情的严重性。
闻言他不服气道“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让国家出面干涉震慑赵传薪么”
“亲爱的波亚尔科夫,你应该明白,皇帝已经不愿意为赵传薪的事情操心,妖僧拉斯普京的法术显然在赵传薪身上毫无用处。”弗奥科诺诺维奇语重心长“这个时候,你不应该为帝国添乱,当然,我也不会亏待你,我会给予你远走他乡的安家费,这笔钱我自己出,事后我再上报报销。萨哈林岛区不会忘记你的奉献,帝国不会忘记你的奉献,就这样吧,快点走,还能赶上贝加尔号轮船。先走两天,赵传薪任有通天本事,也追不上你了。”
波亚尔科夫大失所望“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弗奥科诺诺维奇摇头。
当波亚尔科夫失魂落魄的离开,弗奥科诺诺维奇对手下说“等波亚尔科夫上船,一天后,你将他杀了,把钱拿回来。这些年他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不能浪费。到时候我会上报他畏罪潜逃擅离职守”
李梓钰手段温和,更兼妹妹李梓宁长袖善舞,加上赵传薪与张人骏亦盟亦友关系在前,他和广东的各级官员交好。
现在袁树勋上位,不但插手全省博彩业,甚至连盐务也要参和一脚。
李梓钰四处打探袁树勋为人,喜好,准备登门拜访。
翰林院编修范之杰说“袁总督为人刚强,不畏洋人,在赴任山东时,察觉当地官场风气浮靡,度支冗滥,不顾得罪百官提议裁员减薪,令人钦佩”
天津卫的人说“袁大人当真两袖清风,任天津知府那会儿,年景不好,米粮涨价,袁大人宣称大米一概不准出口。粮商纷纷奉上孝敬,袁大人一概不收,直到平了米价作罢”
上海的人说“袁大人在上海的时候,照会日、俄两国,丝毫不虚,俄兵杀人,照样要求会审”
李梓钰听了,稍稍放心。
他亲自带着“孝敬”上门。
袁府门前,门丁将李梓钰等人挡住。
“干什么的”
“求见袁总督。”裁决团的大东上前拱手说。
大东是李之桃五兄弟之一,如今跟随李梓钰,在澳岛裁决团做事,此次为随行护卫。
门子抱着膀子,鼻孔朝天“是么可有什么说道”
大东每日里打打杀杀,哪里知道许多门道
他有些发懵的说“澳岛玄天宗李梓钰求见袁总督。”
“哼哼。”门子不屑一顾“抱歉得紧,我家老爷今日公务繁忙,没空见客。”
远处的李梓钰看明白几分,上前拉开恼火的大东说“在下准备了门包,还请通融。”
门子接过红包,掂量一下“呵呵,诸位稍等。”
连语气都客气了几分,更是露出笑脸。
李梓钰等他走了,嘴角露出讥笑“未纳门包者,逾日不面。好一个两袖清风,好一个大公无私。”
大东也明白过来,冲朱门吐了口唾沫“呸,狗官。”
李梓钰“”
很快,门子带他们进到了会客室。
袁树勋长的很富态,面皮白皙,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