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恩怨。”赵传薪斜着眼睛看着寺内正毅,又看向弗洛斯冯“他们先虐杀了我的朋友刘永和在先。你了解事情只了解一半么”
寺内正毅板着脸,不与赵传薪对视,也不说话,一副全凭弗洛斯冯做主的架势。
弗洛斯冯又说“赵传薪,据我所知,是你朋友阻挠日本人工作在先”
“哦”赵传薪眉头一挑“阻挠他们什么工作了”
弗洛斯冯拿起另一份资料说“资料表面,日本与清国签署了间岛协议。当日本根据协议,在开放的龙井设路标的时候,刘永和破坏,日本一再忍让,刘永和却不罢手,最终酿成悲剧。这种悲剧,是刘永和一意孤行引起的。况且,这份间岛协议,清国是承认的,清国代表,请你看一下是否有误”
说着,将协议递给廕昌手里。
廕昌不敢去看赵传薪,他面无表情点头“是真的,无误。”
弗洛斯冯双手按桌,胜券在握“所以,赵传薪,背水军,以及你个人所作所为,既不符合法律,又讲不通道理,并且违背人道。”
赵传薪摇头,伸手取出一份资料交给弗洛斯冯“这是背水军制定的法律,明确表明,延边地区的土地不容日本和韩国染指,来的人就来了,没来的人敢非法越界,背水军有权力就地正法。”
弗洛斯冯看也不看“背水军制定的法律我们只承认清国对土地的决定权,背水军算什么如果随便一个人自立为王,就可以随便制定法律,这个世界早乱了。”
赵传薪咦了一声“这个世界不是谁拳头大,谁的法律就是正义么”
“一派胡言”弗洛斯冯面色微变,严厉呵斥。
列国代表哗然,面带讥讽。
他们觉得这完全是强词夺理。
赵传薪乐呵呵反问“是么那你告诉我,为何英、法、德、日等国家,靠拳头大可以在我们土地上设立租界呢这符合法律么入侵者的拳头大,入侵者就有道理日本殖民韩国,他们就有道理”
列国代表面色尴尬。
弗洛斯冯气急败坏。
寺内正毅起身,言辞道“赵传薪,话不能乱讲,我们并没有殖民韩国。”
赵传薪也缓缓起身,探着身子盯着寺内正毅“是吗你们在韩国驻兵,控制其经济,掠夺其资源,加工后反倾销入韩国,这不叫殖民好,就算这不叫殖民,你们明年恐怕要全面占领韩国吧那还不叫殖民么弗洛斯冯,我问你,日本殖民韩国,算不算违背法律和道义”
寺内正毅是第二次听赵传薪说明年日本全面占领韩国的论调了。
他做贼心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弗洛斯冯眉头大皱“赵传薪,不要说别的,现在在讨论你在韩国所作所为,我只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错的。”
他又拿出一份资料“这是我统计过的,直接或间接死在你手上的韩国居民资料,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
说着,狠狠地将资料甩在赵传薪面前。
他乘胜追击“你是否承认”
赵传薪拿起资料,快速翻了一遍“我都是和你们学的。”
“你和谁学的”弗洛斯冯问。
赵传薪指着沙俄代表“海兰泡惨案,江东六十四屯惨案,你承不承认说说看,你们杀了我们多少无辜平民百姓”
沙俄代表张张嘴,没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
赵传薪指着英国代表“上世纪的镇江之战,你们有没有奸淫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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