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冈矶子忽然抬头“孙君,你捏疼我了。”
孙彦光一低头,满脸诧异“咦矶子,你的手什么时候塞进我掌心的”
“”长冈矶子噗嗤笑了,眼睛快滴出水“孙君,我每次见你,内心都充满欢喜呢。他们说,当见到一个人内心是欢喜的,那就是爱上这个人了。”
“是吗”孙彦光摩挲着长冈矶子细嫩的小手“我认为他们说的很对。”
“”
单身汉赵传薪在龙江府的酒楼里,碰见了个熟人。
宋小濂。
宋小濂身旁是个富态的老头,两人带着武装了的随从来的,显然富态老头来头不小。
赵传薪眼睛一亮“老宋,来来来,正好拿你俩下酒啊不,正好咱们喝酒。”
“”宋小濂懵逼的看着赵传薪“赵知府,你怎地来龙江府了”
听宋小濂说“赵知府”,富态老头眼睛瞪圆。
伙计的脸色更有趣,看看赵传薪,又看看富态老头。
赵传薪对伙计说“再上两副碗筷,加四个菜。”
伙计还想看热闹,但身份不允许,只能一步三回头往后厨走。
宋小濂硬着头皮介绍“这位是胪滨府知府赵传薪,赵知府;赵知府,这位是龙江府巡抚周大人。”
宋小濂和赵传薪没什么交情。
相反,因为立场不同,还有些芥蒂。
可赵传薪仿佛看见了老朋友一样热情。
宋小濂没奈何,只能给双方介绍。
按地位来讲,赵传薪是周树模下级,正好被周树模管辖。
周树模仔细打量赵传薪,见他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身材高大,头上戴着个针织棉帽,帽子下应当是短发,因为后面没辫子。
他老脸一板“身为知府,伱怎么随意离开任地”
赵传薪乐呵呵道“这说来话长了,两位先坐听我细细道来。”
周树模冷哼了一声,还真就坐下了。
宋小濂猛给周树模打眼色。
意思是这货你别招惹,他可不是巡抚身份就能压制的,不要做傻事。
但周树模不为所动。
他盯着赵传薪“说罢。”
赵传薪长叹一口气“胪滨府,难啊。我这个知府,更难。北有强敌环伺,西边有匪人作乱,胪滨府又百废待兴,苦寒之地,如之奈何”
周树模冷冷道“这就是你独揽税收的借口这便是你擅离任地的理由你心中可还有王法”
“当然不是。”赵传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心中郁郁,只好出来散散心,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王法,周大人难道没听过,大家都说赵传薪目无王法、无法无天么”
“”周树模陡然拔高了声调“你说没什么大不了”
“是啊。”赵传薪见伙计拿来碗筷,搬来了酒坛子,便给两人斟满了烧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到了这里,心胸豁然开朗。我告诉自己,不要被敌人的气势汹汹所吓倒,不要为尚能忍耐的困难所沮丧,不要被一时的挫折而灰心,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黑暗即将过去,曙光就在眼前,有利的条件和主动的恢复,产生于再坚持一下的努力当中。
我管这叫龙江府悟道”
周树模“”
宋小濂脑瓜子嗡嗡地。
心说赵传薪啊赵传薪,你当真是无论和谁都能扯犊子。
见两人不说话,赵传薪举杯“周大人,你也不要动气,赵某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