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这个主帅都怕了,更何况普通士兵。
俄兵溃散了。
撂下了几十具尸体后,普提洛夫在侍卫保护下狼狈逃窜。
他又回到了海拉尔河旁的林子里。
列昂尼德回头,见火舌不止,就说“少将,我觉得在这里并不安全,我们过河吧。”
过河
海拉尔河不深,初冬水流也不湍急,估摸着一米甚至更浅,但这种天气蹚河多遭罪
普提洛夫稍一犹豫,列昂尼德已经跳进河中。
“焯”
普提洛夫过河前还不忘招呼残兵败将“过河。”
他刚迈进水里,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回头一看“林奇,你怎么不过河”
乔治林奇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我留在这里,我想赵传薪应该不会伤害记者。”
“苏卡不列”
普提洛夫不管他了,自己往对岸蹚。
溃散俄兵不光是往这边逃,除了赵传薪所在的方位,南、西、北全都有。
尽可能的杀伤后,赵传薪收起了马克沁,四下里打量,最后朝海拉尔河跑去。
在林子里他看见了一个洋人。
看穿着,这人似乎不是士兵。
“有武器自己交出来,别找不自在。”
赵传薪取出麦德森冷冷说。
乔治林奇举起双手“我不是士兵,我是记者,泰晤士报记者乔治林奇。”
赵传薪微微诧异,不再看他,端着仿麦德森朝着过河的士兵半渡而击。
塔塔塔塔
之前乔治林奇从挨揍一方视角观察战争,没想到竟然有幸又从进攻者角度观察了一遍。
赵传薪体型高大,身材魁梧,头盔有些吓人。
手里的朝天椒火舌冲出二十公分,无情收割生命。
他看赵传薪太淡定了,就好像这种烈度的战争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不值一哂。
清空弹夹,赵传薪取出新的,搪着旧的掰了下来,顺便插入,旧的没落地就已经回收进空间。
千锤百炼早已不能再娴熟。
赵传薪也算不上天才,但这些年久经沙场,各种环境战斗技巧深入骨髓,效率高到各种动作不假思索使出,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普提洛夫会水,他蹚到一半听见身后枪声,一个猛子扎进水里顺流而下游去。
列昂尼德就没那么幸运了,肺部中弹呼吸困难,落水又呛了几口水沉底了,和普提洛夫一样顺流而下
赵传薪将仿麦德森收起,甩出飞鱼脊骨鞭踏着缥缈旅者进了水中。
飞鱼脊骨鞭弯成三米多长的弯刀,在赵传薪高速带动下切割血肉。
一个来回海拉尔河就红了。
“投降”
有人用汉语高呼。
赵传薪这才停止杀戮,回到岸边,以发声器官发音“投降者上岸,有通汉语者翻译,交枪不杀”
有人抱着侥幸心理,往对岸游。
赵传薪取水连珠就射。
砰。
“你游错岸了,下辈子注意。”
旁边的乔治林奇“”
他此刻觉得,比起赵传薪,普提洛夫又蠢又笨好像一坨屎。
就算这个时候,他还不忘作记录,借着也不知道哪里的火光,他快速记录我终于确定,沙俄的敌人只有赵传薪自己。可怜的普提洛夫生死不明,赵传薪却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