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时,男女学生都跑到了大门口。
崇正学堂的熊孩子们,和毓正学堂的金淑贞,一眼就认出了门外被包围的赵传薪。
巴布扎布狞笑着对赵传薪说“今日你不走运,送上门来了,先弄死你,再向王爷请罪,想来王爷能谅解。”
赵传薪伸了个懒腰“不必了。”
“你说什么”
赵传薪不按套路出牌,让巴布扎布有些疑惑。
赵传薪说“不必请罪,你直接以死谢罪吧。”
巴布扎布脸色阴沉“弄死他,算我的”
在这片地界上,他也是横着走的主,受不得激。
或许是因为在王府门口,这些人不敢动枪,只是取出马刀朝赵传薪劈砍过来。
赵传薪手中赫然多出一把大的离谱的灰色巨斧。
那人吓了一跳,但这么大一把斧头,想来十分笨重,也没放在心上。
然而赵传薪只是握着巨斧的柄尾锤头处,探出身子,巨斧朝前伸去,口中还说“好好一匹马不能伤了,看我绝技无情舔嫂”
巨斧的尖尖带有钩镰的一头,卡住马匪的肋骨处,然后他便觉得一股大力勾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落马,被拖到了赵传薪面前。
巴布扎布看的眼皮一跳,那可是一把足有七尺多长的巨斧啊,拿着末端还能轻松的伸出去,这手腕的力量也太夸张了些
他却不知,这巨斧的总重量,比两把板斧重不了多少。
马匪被勾来,赵传薪转身,抡斧。
呼
仿佛一阵风刮过。
嗤
一腔热血冲天起
马匪无头尸身踉跄两步,重重倒地。
而座下马匹毫发未伤。
徐红岩看的一呆。
那把巨长的刀就很夸张了,现在又是巨斧。
巴布扎布本来打马向前,却忽然勒住缰绳。
唏律律
若非骑术好,那匹马好悬将他掀翻。
王府门口,一群男女学生目睹了整个过程,嘴巴张成了“o”泡。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杀人的。
王府侍卫悚然而惊,立刻端起快枪“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赵传薪在人群中怡然不惧,一来护具齐全,二来有这些马匪挡着,子弹也飞不过来。
他哈哈一笑“放你麻痹。”
说着,朝另外一个离得近的马匪一勾,马匪轻松勾下了马,赵传薪再次转身。
嗤
大好的头颅。
徐红岩见巴布扎布等人不敢动枪,而赵传薪犹如霸王再世吕布重生般勇猛,便带着哭腔喊道“赵大师,马匪头子,砍掉了那孩子的耳朵”
赵传薪活动脖子,巨斧拖地而行,留下的沟槽里还有血迹,问“什么孩子”
“一农家子仅始龀之年,虎头虎脑,拿着一把短刀,说是你送的”
牙牙是学语的年纪,孩提是尚在襁褓但已会发笑年纪,始龀是脱乳牙的年纪,总角是扎羊角辫年纪
赵传薪立即想到那个虎头虎脑的鼻涕娃。
其实他应该还没到换牙的时候,想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
赵传薪脑海中浮现巴布扎布一刀砍掉那孩子耳朵的画面,眼珠子立刻就红了。
而巴布扎布,此时已经顾不得是不是在王府跟前,立即取了快枪,拉栓
砰
动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