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脚踏实地,睡在柔软的床上,摸着n睡觉,当真是一种享受。
第二天早上醒来,阳光明媚,天气恰到好处。
苗翠花已经不在了,这段时间赵传薪因为虚,动作不达标而撂下了平衡术,但苗翠花却勤练不辍。
赵传薪叫来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李之桃问“记得那家骨场吗那个孔武有力的女按摩师”
犹记得当年去骨场放松,那女按摩师的手法相当到位。
李之桃眼睛发亮“记得记得,掌门,她和我就快要成亲了。”
“”
沃特的法克
李之桃看出了赵传薪的想法“要叫她来给你松骨吗”
赵传薪断然拒绝“不必,我随口问的。”
都快结婚了,你还跟我说这個
他想起那个女人五大三粗,而李之桃同样脖子短的像公牛,横着长的,这生出的后代可千万得是个男孩,否则就废了。
赵传薪准备回去刷新旧神法典,外面有个裁决团的成员匆匆而来,附耳对李之桃说了几句。
李之桃说“带人过海,咱们不是猛龙不过江。”
赵传薪隐隐听见了“麻烦”二字,问“什么事棘手”
李之桃摇头“没什么大不了,有人扬言让蜀山开不下去,未免小瞧了我们裁决团。”
蜀山是玄天宗在澳岛的场子名字。
那手下说“大佬,咱们的人打听到,他们想找个牌技高手探场,赢到让我们开不下去。”
李之桃本来自信满满,闻言笑容一顿。
叫他打打杀杀他行,让他玩那些精细活就不在行了。
他苦恼说“弟兄们有没有人认得江湖上的赌技高手”
手下摇头“这个,真不认识,我已经问过一圈了。”
李之桃有些抓瞎了。
赵传薪建议道“不让他进去就得了呗”
李之桃“”
建议的很好,下次别建议了。
蜀山已经设置了很多门槛,比如交换筹码限额,比如场子本身不放贷,也不允许其他人放贷。
不允许鸦片出现。
只允许酒色助兴。
开门做生意,如果再拦人,可能直接经营不下去了。
蜀山,在澳岛众多的场子里,颇有种酒吧中的清吧的意思。
别的赌场都起个洋气的名字,比如新葡京,威尼斯人,银河等等,只有蜀山很仙儿,规矩也很仙儿。
给人“老子就这样,爱来不来”的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赵传薪笑呵呵的说“算了,你去忙吧,不用保护我了。”
“那可不行,我”话说半截,李之桃忽然眼睛一亮“掌门,你懂得法术,要不你去蜀山坐镇,什么高手不高手的,不都得铩羽而归吗”
“你这嗑唠的糊涂。”赵传薪说“我这人洁身自好,连牌的规则都不懂。”
他与赌毒不共戴天。
“那不要紧,规则简单的很,有时候我也碰两手运气。”李之桃越想越觉得靠谱。“我听说,这些牌技高手,都是有法术的,要不然他们怎么能一直赢呢掌门到时候只需要破坏掉他的法术就行。”
“迷信”赵传薪呵斥。
“”人家都管你叫法师,你骂我迷信李之桃叹口气“实不相瞒,掌门,我们的场子快经营不下去了。蜀山不但是玄天宗总部的,李副掌门因为凑不齐钱,我们这些员工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