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霞看到这条弹幕,下意识地摇头,“不会是他。我跟老钱是自由恋爱结的婚,结婚后相扶相持地过了二十多年。
有时也会吵架拌嘴,可谁家不是这样,大吵大闹没有过,也没动过手。十年前我得了急性阑尾炎,大半夜里是老钱把我背下了五楼,背到了院门外打的车。
但凡他有害我的心,晚送我到医院半小时我都不行了。他怎么会害我。而且老钱很看重子昕,怎么会害子昕。”
明月阿姨,你看你自己潜意识里其实已经动摇了,你才为钱永找了他不会害你的理由。
明月阿姨说钱永很看重他儿子,一般妈妈会说很爱儿子吧,看来明月阿姨也知道钱永只是因为钱子昕是他儿子而看重他,而谈不上父子情深。
看到这条,何月霞又为钱永辩解了一句,“不是的,他爸很关心子昕的,有钱舍得花在子昕的学业上,父子俩有时看法不一样,会吵架,但都是吵完了就没事了。”
妉华问了句,“你儿子跟你的关系要更好吧。”
听大师提到这个,何月霞愁苦的脸上难得的有一丝笑容闪过,“是。儿子是我亲手带大的,从小向着我,我跟他爸吵架,他都是向着我。
长大了也一样,他爸嗓门大,一吼我儿子就会把我护身后。他爷爷奶奶要是说我个不是,儿子也会替我说话。”
不用大师破案了,凶手是钱永没跑了。
我是男的我懂,以前你们没什么钱,你死了,谁给他做饭洗打理家务现在嘛,他一夜暴富,看不上你这个黄脸婆了,至于做家务伺候他这些事,他有钱了,找个专门的保姆不就成了。
然后再娶个小娇妻,快活下半辈子。有了小娇妻,儿子女儿想生几个生几个,要个跟他不一心的儿子干什么。
何月霞求助地望着妉华,“大师”
妉华给出了她不想要的答案,“害你跟你儿子的人是钱永。你脖子上戴的香包是他送给你的吧”
受到了打击的何月霞,机械式地拿下了脖子上的香包,她喃喃道,“老钱说是从庙里求来的平安符,让我一直戴着。”
香包大小能装个一元硬币,开口用线绳系着。
“打开平安符。”
何月霞解开了香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叠成了三角形的黄纸。
她把黄纸打开,上面画着让人看不懂的图案。
真是个符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平安符。
不说画符都是用朱砂吗,看这不介朱砂,像是干透的血。
我看到这个符感觉心里发寒,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当事人何月霞感受最深,她闻到了一股腥臭味,想到她贴身戴了一个多月,吓的把符扔到一边,“大师,这,这是什么符。”
妉华说道,“钱永找一个大师买的招阴符。除此之外,他后期还给你下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物。
五分钟后钱永会回来,如果你想报警,现在就离开在路上打电话。
如果你想拿到更多的证据,你打开手机录像,等他回来你问他好了。但可能会让你陷入危险。”
何月霞想拿到证据,她唯一的顾虑是,“大师,他会说吗”
妉华给了她保证,“他会说。”一个真言灵纹的事。
她还想看看这次会不会有现世报。
何月霞相信了妉华,“我想拿到证据。”
观众一听比谁都急,大师,别断开连线,让我们看看钱永怎么说。
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