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军一方,再次迸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欢呼之声。
这一次,他们不但赢得了比拼斗将的最终胜局,同时还斩杀了对方的一名别部司马
冀州军一方的士气,此刻已是高涨到了满溢的状态
在这股军心和士气的支撑下,胡轸接下来就是真的率兵攻城,刘俭认为己方也完全与其有一战之力
不过,为了防备胡轸狗急跳墙,刘俭还是预备了一手。
此时此刻,听着阳夏城上城下的欢呼之声,胡轸的心犹如被万千根刺一般的疼痛难忍。
适才还是笃定王锯可以将颜良斩首的他,现在是满面僵硬,双眸呆滞,无所适从。
“大都护。”
胡轸此刻正在失神之中,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大都护”
这一声叫喊,将胡轸喊的回过了神。
他转头看去,却见吕布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大都护,何其二十回合,反不能斩下贼将之首也”
这一句话说完,胡轸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牙齿咬的咯嘣咯嘣的响。
他那两排牙齿都要咬碎了。
本来以为利用这件事,既压了吕布一头,回头也能勉强向董卓交差
但是现在看来,最最可笑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迎着吕布那讥讽的眼神,胡轸暴怒了。
他在一瞬间,完全失去了理智。
“擂鼓,给我从后阵调冲车和抛石机来,本督要攻打阳夏”
胡轸这军令一下,西凉军中有人欢喜有人惊恐。
欢喜的,自然是那些今日观看两军斗阵,觉得己方输的实在是太憋屈的一众凉州将校。
惊恐的,则是凉州军中,一些相对比较理智的校尉司马。
一名司马急忙对胡轸道“大都护,万万不可攻城”
“为何”
“大都护,我等与刘俭相约斗阵,如今输之以毫厘,若恼羞成怒,反攻其城,回头事情传遍天下,我等三军将士,便成了毫无信义之人,定为天下人耻笑到时候,朝廷之上,不免又有人以此为借口,攻击相国”
胡轸一甩马鞭子,怒道“用兵之道,乃虚虚实实也某等身为前军之将,岂可拘泥于一道”
一名西凉军司马急道“大都护,相国有令,要与刘俭和谈,让吾等不可妄自与之交战”
“我抛石轰他,又不是要攻城,难道还不行休要多言,给我调抛石机来”
胡轸心中明白,有董卓的将令在先,他是不可能与刘俭决战了,但这口窝囊气要是不出一下子,胡轸怕自己非得憋屈死不可
不让我攻城,那我就炮轰他也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听一人高声道“大都护,您快看那里”
顺着对方的指引,胡轸几欲喷火的双眸望向了阳夏的城头处
可是,当他看清楚阳夏城头的情况之时,胡轸的表情再一次僵硬了,其额头的青筋开始跳动。
只见城门正上方的城头处,牛辅与华雄两员西凉军的大将被刘俭派人押解上了城头。
两个人皆是被五花大绑,同时他们两个人的身后,各自站立着一名刀斧手。
华雄和牛辅来到了城头后,牛辅一见刘俭,就想破口大骂,却见刘俭不耐烦的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堵上,堵上”
便有侍卫用破布将牛辅的嘴巴给堵上了。
随后,刘俭命人将华雄,牛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