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俭笑着点了点头“你若不乏,那就跳吧。”
随后,卞玉儿便开始在刘俭的面前长袖起舞,一边跳,还一边出口吟唱。
“感君区区怀君既若见录,不久望君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借一首词,表达其对刘俭的感激之情。
灯火光影之中,舞中之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腰不盈一握,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啪,啪,啪”刘俭轻轻地鼓掌,为卞玉儿的舞姿和歌喉称赞。
卞玉儿跳完一舞,转头看向坐在床榻边嘴角含笑的刘俭,面色羞红。
随后,便见她泯着嘴唇,一边灭了桌案上的灯火,一边向着刘俭轻步而来。
次日,刘俭很晚方才从偏房中而出。
他食过早食之后,就带上羽则,二人一同去往越骑营。
路上,羽则观察刘俭不停地打着哈欠,遂关心询问。
“少君昨夜是睡的不好”
“何止是不好,几乎就没怎么睡。”
刘俭揉着眼睛,一边笑一边道。
羽则是闻弦声而知雅意“想来是新进府之人伺候的周到。”
刘俭呵呵一笑,没回答他。
这事哪好跟手下人形容的。
不过是天生的尤物,令人欲罢不能而已。
今日去了越骑营后,营中的司马成浮以及另外十七名属吏,齐齐地向刘俭递送上了辞呈。
这些人想来都是张让一系的,看来他们都是受到了张让的告诫,因而齐齐地开始向刘俭请辞。
刘俭自然不会特意挽留他们,不过客气话多少还是要说一些的。
“什么诸君此刻舍吾而去,何忍心耶”
“越骑营中诸事,少不得诸君相助。”
“大汉军制,兵役期限未至,不可随意请辞。”
“既然诸位心意已决,那本尉试着问问尚书台便是了。”
“”
一通废话说的要多不走心便有多不走心,甚至一边说嘴角还一边挂着微笑。
这不摆明了幸灾乐祸。
一众辞呈的属吏气的牙痒,明明是你给陛下递了奏疏,说我们贪墨,如今却还来惺惺作态且还这般假
真是扑上去咬他的心情都有。
怎奈大势在他,徒增奈何
经过了好一番“言辞周旋”,又装模作样的派人去与尚书台“研究”了此事之后,最后的结果,是刘俭大袖一挥,对以成浮为首的十八人道
“朝廷许了,准你们走人。”
不过,自己当初好像是向尚书台奏疏,言有三十八个人贪墨的。
为什么主动交辞呈的只有十八个
那二十个怎么回事装傻赖着不走
那得是找你们谈一谈了。
随后,刘俭又将另外二十个佐吏找来,挨个谈话。
但这二十个显然都是硬茬子,这些人跟宦官方面没什么关系,其背景势力应该是在朝中。
刘俭与二十个人谈过话之后,他们依旧是毫无动作,不搭刘俭那一茬。
那既然如此,就别怪刘某人无情了。
他当机立断的撤了二十个属吏的职务,将他们手中的权限全归回营,暂时分派于其他的佐吏。
平白无故被撤了职务,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