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吕强有些懵“如何玩”
刘俭见状笑了。
玩这一道高深莫测,你们这些宦官溜须拍马是能手,但论及怎么玩,怎么新鲜刺激,把整个北宫的宦官都绑在一块,也没他这個后来人研究的透彻。
特别是对于刘宏这种乡下色痞,有的是办法调理他。
“我教伱几个方法,回头你去陛下那里试试。”
随后,刘俭就开始教吕强如何去取悦刘宏,如何给刘宏找刺激的游戏方法。
听了刘俭的教授之后,吕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心中微有疑惑,但终归觉得还是要回去试试。
临别之前,吕强告知刘俭“陛下最近正让宗正刘君郎,在宗正府查你的履历,你需好生谨记此事。”
刘俭听了吕强的话,微微一笑,心下了然。
“多谢中常侍将此事相告,日后宫中有事,还望多多指点。”
“好说,好说。”
“另外,大宗正那边我插不上话,若是有关于我的事,还请中常侍暗中帮忙。”
吕强淡淡一笑,他也是老宦官了,自然明白刘俭的意思。
“德然放心,此事老朽帮你盯着就是了。”
吕强走后,刘俭在心中开始暗自琢磨。
既是天子找宗正查自己的家族的底子,那就说明,刘宏对自己这个汉室宗亲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却也难怪,除了宦官之外,以刘宏的角度来说,真正能够让他有信任感的人,也只有刘姓的宗室中人了。
似刘焉和刘虞这样的人,在天子心中的位置,就异常的重要。
换成别人敢向刘宏谏言废史立牧,还把自己给推荐出去的,腿给他直接打折。
自己,应该还是处于考核期之中吧。
一夜过后,其他的郎官接岗,刘俭下卯回家。
累了一夜,他着实是有些困倦了。
回到他在南郊的家中,却见自家的宅舍之外,停着一辆牛车。
车上放置的都是一些打包精良的木箱,虽然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但只要细微地琢磨一下,就大概能够猜到定是礼品无疑。
只是好端端的,为何有人准备了一车礼品来到自家门前
刘俭疑惑地走到自家门口,看见一些人在门前与郑慈交涉,想来是送礼之人。
郑慈看到刘俭回来了,似是松了一口气。
她急忙上前,对着刘俭问安。
“阿姊,此些是何人”
郑慈低声道“郎君,亏了你回来,这些人自称为袁氏家人,奉家主之令,带些许薄礼来问候郎君,他们适才放下礼就要走,妾身让李大目拦住他们,说什么都要等郎君回来在做处置。”
这京城中的礼,确实不是谁家的都可以收,要知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郑慈在刘俭的门宅替他守着底线,让刘俭很是放心。
“有劳阿姊了。”
刘俭冲她点了点头,随后便去见那些前来送礼的人。
“敢问足下何人,为何持礼来刘某宅舍”
领头的人虽是仆从打扮,但说话和行事都极为知礼,一看就是从高门大户人家中出来的人物。
“回侍郎话,小人乃是袁府中人,奉家主之命,备些许家用之物,给侍郎送来,并无贵重物品,皆是平常之具,侍郎初至京城,就是租了宅舍,想必也不比家中住的舒服,我家主人命我等准备一应俗物,供侍郎在雒阳安居。”
“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