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就会记得清楚怕是你父亲喜欢什么你也不知道吧”陆婉煜貌似说笑。
她听了那些八卦,多数是叶家的家长里短,特别是叶轻悠被家中嫌弃的段子,自然知道她和叶明远的关系不亲近。
哪个人不是逢高踩低,陆婉煜可不相信她记得住宇文宴和太后品味,还能把家里不亲近的爹也伺候得明明白白。
“我父亲喜欢口味辣的,常年在悦椿楼订辣子鸡,偶尔订不上也会自己下厨做一回。”叶轻悠说起叶明远也头头是道,因为龚三娘之前爱他爱到了骨子里,对他所有喜好了如指掌。
“他还喜欢喝点小酒,但不喜欢那名贵之物,只是附庸风雅,最喜欢北街的一家小酒馆里的私家纯酿,其实才五文银子一两。”
“他还喜欢西街的一家莜面,但那位做莜面的老翁大前年过世,自此他再也不碰莜面。”
“他附庸风雅,但内心也有不可逾越的情怀。”
叶轻悠一边给宇文宴挑拣鱼刺,一边说着,语气依旧那么淡漠平常。
陆婉煜瞬时一噎,没想到她还说得头头是道
“这也不过是你说说,我们还能去核对不成。”
谁知道叶轻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她不认就罢了。
太后目光深思,倒是看向了叶轻悠。
叶轻悠并未反驳,似乎她们爱信不信。
宇文宴抿着鱼肉,恨不能挑拣的一丝一丝的品,“她说的就是真的,因为那莜面老翁是听音阁的人。”
这话一出,还有谁能不信
陆婉煜更讶异一个莜面老翁还有这等身份这大梁到底有多少宇文宴的眼线她实在有些吃惊了
太后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喝着汤,今日这一局,陆婉煜似乎又落下风了。
眼瞧着叶轻悠侍奉得差不多,宇文宴直接拽她坐了身边,“别忙了,吃点儿。”
他已经吃好,开始给叶轻悠夹菜。谁都看得出那菜并非随意的送,而是真合叶轻悠口味的。
二人虽然没有对话,但这默契的动作已经将所有人排斥在外,好似此处只有他们二人。
太后这一顿饭吃得不香不臭,眼瞧着陆婉煜尴尬的站在那里,她也只能让宫女们搬了个椅子在身边。
“甭忙碌了,快坐下吃点儿,哀家记得你是喜欢江米糕的。”
太后点了名字,宫女们便立即夹菜。
陆婉煜吃在嘴里,苦在心。
她没想到太后真记得她的喜好,这反而让她面色赤红火辣辣,只能用东西塞住嘴巴了
又是过了一刻钟,这顿膳食也算结束了。
可陆婉煜这一天都没能舒心过,好似从见了叶轻悠开始,就被她不咸不淡的挤兑着。
那感觉好似胸口塞了一团棉花,时不时的重击两下。说不上痛彻心扉,暴毙痛死,但也没有一刻是好受的,让她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不顺畅。
“太后您可是要歇息了要不要婉煜在您身边陪着”
“你先回吧,哀家留下轻悠说说话。”太后也看向宇文宴,“你也甭在哀家面前呆着,不把那宅子赎回来,就别来见哀家”
她一句话,把这二人都给赶走,唯独留下叶轻悠。
但凡有了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太后故意给陆婉煜一个机会,看她自己怎么争取了。
叶轻悠笑笑,立即去站了太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