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被宇文宴揪去听说书的恐惧感,他仍汗毛倒竖,记忆犹新,那恐怖的场面已成梦魇,即便此时都不敢再回忆
但这是叶轻悠花了银子散布的他心中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吕胜见尹文钊迟疑,恨不能对天发誓,“这件事我敢以性命相保,爷若不信,我可以去找当时一同去捧场的几个兄弟作证,敢有半句虚言,我下辈子就当没了鸟的狗,当秃了毛的鸡”
“在哪儿带我去”
尹文钊懒得听他发誓,拎起吕胜,拖死狗一般的将他直接扔了马车上。
他拄拐上车,立即吩咐启程。
黄虎听了这话眼珠乱转,连忙跑回赌坊里面去见翁叔了。
翁叔正在听陈六儿说小主子看上了叶轻悠,想娶小活寡妇过门,心窝子发痛。如今黄虎进门,又说了刚刚一遭
“我勒个乖乖,小祖宗这是看上了什么妖孽女人”他眼珠子险些瞪出来敢在洛宁王头上肆意踩踏,这女人有九条命都不够耍
“咱们去不去看看热闹总得给小主人讲讲啊。”陈六儿兴高采烈,更跃跃欲试。
翁叔摇头,“你别去,我去。”
陈六儿“”为何看热闹总轮不到他
翁叔眨眼没了影子,陈六儿则回了后院,去看主子此时醒没醒
吕胜被尹文钊拎着去了独一处镖局。
镖局的人正在忙碌装货运货,根本理都没理他。
尹文钊让吕胜挨个指认,可惜被指认的人,一个都不认。
“叶娘子是谁不知道。”
“什么说书先生,老子只认识荤场。”
“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让夏总头看见你就直接扔河里,你偷了镖局货品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
吕胜人品极差,除了冷眼就是嘲,特别是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哪怕擦干净了脸上的血,也满不是个人样的。
尹文钊彻底没了耐心,拎起他的衣领就想打
吕胜抱住脑袋,只恨这群人落井下石。
“等等,那个人,那个说书的一定会知道”吕胜指着镖局旁边的茶摊,那里刚有先生摆了惊堂木,准备开始。
尹文钊拎着吕胜过去,宋松木看到他满脸惊诧。
“木头,你说,是不是夏头儿的妹妹让你编故事,说那叶娘子被洛宁王救了,还说她嫁的那个尹家爷们不是东西,狼心狗肺,贪财忘义”吕胜好似找到了救命稻草。
宋松木点了点头,“你怎么又提此事洛宁王殿下封了口,谁都不许再说这事儿了”
“看到没我没说谎就是有这一件事”吕胜连忙看向尹文钊。
尹文钊心头一震,追着那宋松木问清楚,“你仔细给我说说,那夏山的妹妹叫什么在哪儿做事”
宋松木并不知道眼前人是谁,眼见是吕胜带过来的人,便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尹文钊的头脑顿时发炸
若按照宋松木所言,吕胜说的果然是真的
那夏山和夏樱的确是兄妹,府衙的身份才是做了假。
所以叶轻悠果然隐藏很深原来他找不到的暗刀就在家
“叶轻悠,你果真该死,老子有今天就是你害的”
尹文钊气得眼前发黑,恨不能回去直接杀了她
“尹爷,尹爷我可没骗您小人这银子您总得给点”吕胜还没等说完,尹文钊一脚就踢了他的命根子上
吕胜捂着裤裆满地打滚,尹文钊揪着宋松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