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谢昭摸着下巴打量端详了好一会儿,先是像模像样的砸吧着嘴,称赞道
“不错不错。”
旋即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神一闪,不太高兴的挑眉质问道
“等等这俩红灯笼是为什么挂在我的寝房房檐下的
正月里的红灯一旦点燃,可就要烧到十五呢
这日日夜夜亮着灯笼,岂不是很影响旁人安眠就挂在庭院廊下不可以吗”
韩长生听了这话,当即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谁让你的房间是这座院子中的主屋呢
正月里挂守岁灯,那自然是要挂在主屋的房檐下喽这叫聚福纳财,天禄进宝”
谢昭一脸牙疼的看着那两个高高挂起的赤红色“守岁灯”,满脸都是抗拒。
她就是说嗷,这玩意儿的做工制式,怎么越看越像是哪家府上新婚搞出来的洞房花烛
她狐疑发问“你确定自己找出来的这两盏灯是守岁灯吗
既是守岁灯,为何灯罩上的花样不是福禄安康,反而是龙凤呈祥”
韩长生闻言先前那张狂的表情顿时空白了一瞬。
然后,他十分可疑的踟蹰一瞬,旋即转头再次认真看了看已被自己高高挂起的红灯笼。
下一秒,韩长生似乎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儿,他脸上神色骤然扭曲了一下
但是挂都挂了,索性错有错着。
于是,他佯作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嗓子,心虚道
“咳谁,谁规定的守岁灯便只能是福禄安康的图样啊
这这龙凤也是瑞兽神兽,哪里就比福禄安康差了
你这半点活计都没做的人,可不要挑理找茬儿嗷”
谢昭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抬眸看向那对儿挂在她房檐下的十分辣眼的大红灯笼,冷若冰霜的吐出了一句话来。
“闭嘴,我现在不想再听你多说一个字。”
瞅瞅,这都给她的寝居搞成什么鬼样子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今晚洞房花烛要做新娘子了
夭寿啊
韩长生这狗东西若是再敢说话,她可是很难控制自己不怒起暴打他的
韩长生也自知理亏,他骚了骚鼻子,亏心到不敢回嘴。
也只好小声叨叨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然后撒丫子便一溜烟跑了。
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好像生怕跑的慢了会遭了谢昭的“毒手”似得,给谢昭搞得一时都忍俊不禁发作不得。
薄熄含笑看着他们的互动吵闹,摇了摇头,遂提着自己的洒扫工具去了库房。
凌或本也要将手中的工具一道送走,但是临行忽而迟疑一瞬,站住脚步回头道
“对了,既然明日便是大年初一了,稍后我们可要去街上也采买些米面油和肉食果蔬
或是如果你想要明日在酒楼食肆订席面过节,今日我们也要出去预订的。
佳节将至,昭歌城里什么事物都十分紧俏,明日临时起意怕是来不及。”
谢昭笑眯眯道“大过年的出去外面吃有什么意趣
不若咱们稍后便去东西市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回来,下午再把这座庭院旁边的小厨房拾掇出来。
等明日我给你们露上一手,保管你们对鄙人的厨艺高山仰止、五体投地。”
韩长生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