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南朝礼仪大邦之人,实在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人家伊闼罗氏掌姓人分明都说了没有,那么她自然就只能装作没有了。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
虽然谢昭之前从未动过心,但是她自己心里炳若观火、清楚的很,她于男女之情中是再正常不过的那种,绝不可能对女子有什么遐思。
倒不是嫌弃伊闼罗氏掌姓人不够好,而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这玩意儿,兴许还真就是天生的,半点勉强不来。
伊闼罗黛梵很好,但是她们真不合适。
所以综上所述,谢昭与伊闼罗黛梵相处时虽然依旧是君子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风花雪月的异样与不同,但是谢昭偶尔一不小心对上伊闼罗黛梵的专注目光,还是会有种莫名复杂的尴尬
如今这位雅达安皇后,句句都在拿她与伊闼罗黛梵的风言风语说事,实在是让她恶心的够呛。
谢昭活到快二十岁的年纪,此生还从未有过被人放在风月之事上品头论足过的经历。
还别说,这种感觉还真挺新奇的。
新奇的膈应和尴尬。
先前谢昭脸上始终挂着的那份礼貌笑容,此时也终于淡了下去,她不咸不淡道
“皇后娘娘,可惜您偏头痛的旧疾,恕谢某并无根治之法,您只需继续按照贵国太医医嘱静心调养,少忧少思,相信不日便可减轻症状,在下便不在宫中无谓叨扰娘娘的清净了。”
虽然她谢昭不想在未能彻底查明密信背后之人身份前,不便过早的开罪于西疆皇室。
但是与此同时,她亦对搅和卷入西疆九大高种姓之间的倾轧博弈毫无兴趣。
若是她受制于人,被酆斓皇后雅达安氏扣留在宫中,那才是更加得不偿失。
看来宁婆那条线,他们只能隐退到幕后悄悄继续盯着了。
大不了他们四人,今日之后在麝敦城隐姓埋名,化明为暗。
离开伊闼罗氏府,虽然没有那么便利,但是想来也填不了太多麻烦。
谢昭已经不打算继续跟皇后雅达安雅雅虚与委蛇了,这个女人太过偏执,好说赖说都说不通。
她话毕直接躬身,合手施了一个南朝江湖武人的见礼。
“娘娘,谢某告辞。”
旋即直起青竹般挺拔却消瘦的腰身,转身准备离去。
“放肆”
雅达安雅雅见谢昭居然如此“不识抬举”,当即大怒,她断然喝道
“谢昭你放肆好你个山野贱民你当我们西疆酆斓的皇宫是什么地方
是你们南朝的酒楼茶馆戏园子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