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
他们几个这是与“毁容”,结下了什么不解之缘吗
薄熄为何会被刀劈伤毁容,他们自然不知原因究竟。
但是如今他们早就知道,谢昭之前那满脸的青黑色“胎记”十有八九是为了掩饰容貌自己搞的,既然如此
凌或皱眉问“莫非她也是想掩饰什么难道也是惹了什么仇家,在掩饰自己的容貌怕被人认出”
谢昭“嘶”了一声,不满道
“什么叫也你说话归说话,但是可不要开地图炮,牵连我这个无辜单纯的弱女子啊。”
凌或“”
韩长生“”
槽多无口,心绪复杂。
两人可疑的安静了好一会儿,最先缓过来的凌或。
他很有正事的没有搭理谢昭关于自己“无辜”且“单纯”的定位,继续言归正传问道
“那你觉得呢”
谢昭眨了眨眼,不太正经的跟了一句
“我觉得你觉得的很对啊。”
凌或“”
他蹙眉,有些无奈道“别闹了。”
谢昭闻言失笑。
“我没有闹,我是说真的啊,我真的觉得你说的很对。
这位宁夫人脸上被火烧毁容,究竟是故意还是意外,我们姑且不妄下定论。
但是既然她看得懂西疆文字,那便绝不可能当真只是一个寻常的黑赛骆绣娘。”
谢昭用左手轻轻按压自己右手的手踝,思索后极轻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
“如此看来她上门给我量体裁衣时,刻意询问我诗词中南朝花卉寒樱长什么样子,那都是次要的。她不过是想以此为话题,抛砖引玉,打探我为何会知道那款行文制式。”
韩长生听到此处,不仅皱眉问
“莫非是那位琴奢氏掌姓人派她来的”
谢昭缓缓摇头。
“应该不会,琴奢氏的掌姓人宝珈昨日看到我那几首清词的文风制式时,是没有丝毫异样的。
而且,若真是琴奢宝珈想要试探于我,何不在昨日赏花宴时自然而然的问我寒樱花呢如此既不会惹人注意,还能亲自观察我的反应。”
凌或蹙眉问
“有没有可能是当时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谢昭笑了,她微微挑眉看着他们,道
“不可能,若是琴奢宝珈当真如此厉害,昨日能全然瞒住我的眼睛,半点异样都不曾漏。那么事后若她想试探,再不济也该派自己本家出身、知根知底、且识文断字的琴奢氏管事来探话又怎么会派一位绣锦坊的黑赛骆绣娘行事这不合理。”
韩长生想了想,踟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姓宁的老绣娘有问题,她借着上门为你量体裁衣的由头,背着主人琴奢宝珠暗藏私心”
谢昭轻轻颔首,叹气道
“我觉得十有八九罢。更何况你们别忘了”
她神色平静的看着他们,道
“西疆酆斓的高种姓,十三岁以后有将家族徽记纹于己身的习俗她识字,且毁容,这让我很难不联想,这位宁夫人除了掩藏真容外,是否也是想借此烧疤来隐藏代表自己氏族身份的纹身。”
西疆酆斓高种姓们的纹身,大多镌刻在脸上、后背、腰腹和手臂,也有极少数纹绣在腿上的。
所以
谢昭垂首笑笑,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之色。
这位名叫宁婆的绣锦坊绣娘,真的很可疑啊。
若是她谢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