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正常,但白禾看得出来
他的腿,跛了。
害怕一瞬烟消云散。
白禾看着他的左腿,心都拧成了面团儿,好难受。
“七”
“跑什么。”他嗓音不复过往的轻扬、多了几分低沉,“怕我”
“言译说你会把我关进笼子里,还要放小老鼠来咬我。”
男人嘴角提了提,黑眸却没有一丝笑意,他扬了扬手。
车里西装革履的司机兼保镖下了车,朝着白禾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兜着她“请”上了车。
“哎哎”白禾挣扎着,想拉开车门跑走,奈何车门紧闭,纹丝不动。
随即,祁浪也坐了进来。
白禾害怕地缩在角落里,防备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祁浪,法治社会,你别乱来啊。”
“跟我回家。”
“回回什么家。”
“不关笼子,不放小老鼠。”
他将手杖收回了巴掌的长度,装进黑色丝绒袋里,面无表情道,“有面朝大海的豪华房间,松软的kgsize大床,一日三餐是美味佳肴,游戏机和你喜欢的卡带也准备好了,还有院子给你种花养猫”
“什么意思啊”
“我现在一个人生活,略感孤单,生理和心理方面都需要陪伴。”祁浪打响指让司机开了车,“想来想去,这世界上唯一不烦的女人只有你。”
“别别别小七,这么多年的朋友,咱们有话好说”
白禾说完,摸出手机哆哆嗦嗦想给言译打电话求救。
祁浪夺过手机,果断关机
“如果你刚刚头也不回地跑掉,我不会勉强你。”
“既然回头了,就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