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此等大逆不道之言,都是那鬼使蛊惑你的”
姜时戎暴怒,拳意精神横飞,直接将席景川撞飞出去,
“父亲,这是天命所归,你抗衡不了宿命的”
席景川的神情已经近乎疯狂,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依旧执着大喊“区区大周、区区九州,根本困不住你的,鬼使说九州之外还有无穷世界,星河征路,永恒契机,何其广阔,只要父亲愿意,镇压无穷世界又有何难。
“儿子愿以一死,为父亲开路,来日父亲粉碎真空,再将儿子救活不迟”
他说着,凶恶的目光看向姜离,忽然运集体魄最后的力量,弹纵而起,一头撞来。
“姜时戎,你自诩忠诚,刚才还要大义灭我,此刻真凶在这里怎么却又迟疑不决起来”
姜离袖袍只一挥,真气卷荡就将席景川掀飞向姜时戎,“无论他是否受人引诱唆使,弑君都是诛灭九族的大罪,你拖拉遮掩,难道是想徇私枉法不成”
“姜离,你休想坏我精神意志,弑君之罪罪无可赦,理应当斩”
姜时戎寒霜遮面,眼中兵戈大阵运转不休,铁血森严,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看着被掀飞过来的席景川,他一步踏前,小缸般宽厚的手掌猛然握紧,一拳轰出,席景川肉身破碎,化为齑粉。
“不愧是圣上最信任的大周武侯”
姜离笑了笑,“既然武侯已经归周,这里的事情就用不着我来处理了,北莽残部依然肆虐莽州,侵袭云、奉,安莽城军务繁重,姜离先行告退了”
他向着在场群臣拱手行礼,衣袂翩翩,转身而去。
“姜离,你拥兵自立,是要叛出大周”
姜时戎猛地跺地,锋利拳意如刀枪剑雨一般,向着姜离倾泻而去。
“圣上封我凉莽征讨大将军,统领凉莽两州一切军政大权,直至今古乱世结束,大周重掌中州之地。
“姜离所做一切,皆是奉旨行事,何来反叛之说”
姜离随手一挥,拳意精神逆行而动,将刀枪剑雨尽数化解。
只听他跃上云空,冷笑道“倒是镇武侯,奉命镇守中州,而今时间过去多久,武侯可为圣上收回一镇一村”
话音而落,姜离已经化为金芒,消失在了凉莽方向。
“姜离,好个牙尖嘴利”
姜时戎久久站立,沉默不言,心中不知是何想法,但终是化为一声冷言“也好,就让你看看我姜时戎,是如何收服中州,镇压一州古族的”
“姜时戎,你个废物,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姜离逃走他一旦重回凉莽,如龙归海,如鹏入天,谁还能伤的了他”
天空中,司马图愤怒训斥“你只顾颜面、心障这等虚无无用的算计,未来姜离超脱九州,皆是你的罪过噗”
司马图正骂着,胸口忽然一颤,插在胸膛的皇天剑就被隔着十数里距离的姜时戎,一把拔出。
司马图剧痛难忍,鲜血反涌,连连吐血。
而被拔出的皇天剑,旋的回锋一斩,司马图的头颅就高高的飞了起来。
“姜时戎,你也要弑君”
司马图惊惧大叫。
“来历不明的东西,你说自己大周太祖,有何凭据,炎雀之祖又在哪里”
姜时戎声音冷漠,皇天剑又是凌空一斩,司马图头颅被劈成两半,阴神一下子就飞了出来。
但皇天剑又是煌煌剑芒斩去,司马图一声哀嚎,神念粉碎,精神意识全部被磨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