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路上,宋红果跟其他三人相处的还算和谐,晚上睡觉时互不打扰,白天就看书,也闲聊几句,吃饭的时候,去火车上的餐厅,味道也还凑合,再说她私底下还可以开小灶,并没受什么委屈。
只除了洗澡不方便,五月份,天已经热了,车厢里开着窗户,空气流通也不太理想,又没有风扇,每天都得出一身汗,却只能躲在厕所里擦洗。
她还算好的,提前从商城里买了十来身同样的衣服,每天都更换,身上还能保持清爽,其他人,没那么多衣物,难免带了几分馊味。
这种情况,在硬座车厢里,才是惨烈。
系统去拍视频,回来后很夸张的跟她说,一进去能熏个跟头,完全不能呼吸。
终于熬到下火车,宋红果才松了口气,出站后,就看到有人举着牌子在等她,牌子上写着她的名字,接她的人是霍明楼的大姐。
这是俩人头回见面,彼此对对方的第一印象都还不错,霍大姐三十来岁,单看长相,跟霍明楼有几分像,但性子却截然相反。
霍明楼冷淡疏离,不爱与人交际,显得清傲,霍大姐却很温和热情,接到她后,就一个劲的张罗,先送她去培训班准备的招待所里住下,办好各种手续后,又带她回自己家,做了一大桌子当地菜给她接风,趁着开学前,还带她去各种有名的地方逛了一遍,给她买了不少东西。
宋红果想婉拒都拒不了。
好在,她来的时候,也没空手,给霍大姐带了鲁省的不少特产,还有她自己做的肉酱、香椿酱,还给霍明楼的外甥们准备了礼物,各种小零食和学习文具,有些是从商城里买的,几个孩子喜欢的不了,一口一个小舅妈,喊得无比亲热。
歇了两天,培训班正式开课。
系统也把沪市给深入了解了一遍,哪儿有文玩古董,基本做到了心中有数,
不过宋红果最开始上学,时间安排的很紧张,它再着急,也只能暂时按捺下,不敢催,生怕惹急了她,落得一场空。
第一届培训班,聚集了来自全国的医务人员,除了偏远的省份,加起来有一百多个,因为师资力量有限,也没分班,大家都挤在一间教室里,好在屋子还算宽敞,不然大夏天的也够遭罪的。
外界环境、条件如何,众人其实都不咋在意,来这里就是一心为了学习,都非常珍惜这次机会,如饥似渴的吸收着新知识,唯恐落下什么,回去后没法交代。
宋红果也是如此,哪怕她懂一些知识,但后世的仪器先进,眼下的完全没法比,该学的还是得学,不过比起旁人,事半功倍罢了。
系统承诺给她的书也给了,只要有空,她就钻研,如此半个月过去,她的进步是一众人里最明显的,基础知识掌握的快,上机操作更是如鱼得水,别人还懵懵懂懂的,她已经能看简单的图像了。
负责授课的老师是从帝都来的,见状,对她大加赞赏,夸她聪明,后来知道她就是宋红果,不但改进了病历规范书写,还写过很多医学文章在国家级报纸上发表,还促成过急救技能在百姓中的普及,便不觉得惊讶了。
人家这是有学医的天赋啊,别人比不了。
其他人眼热羡慕,偶有几个说酸话的,但大多数都是积极虚心的向她讨教,那劲头,比对老师还要热情,老师讲的他们听不太明白的地方,宋红果深入浅出的一解释,他们便豁然开朗了。
因为这事儿,她还被选为培训班的班长,名声有了,但也更忙碌了。
不过再忙,也忘不下给家里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