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问道“你是何人擅闯公堂,难道不知规矩”
那人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小人姓陈,是本地一名木匠。家里老小全靠咱一人打理,没成想昨日刘家暴徒闯入咱家,将咱的房子夷为平地,把咱的老婆孩子都都”
说到此,他再也说不下去,痛苦地低下头。
楚泽沉吟片刻,目露哀伤之色道“且慢,你说的刘家暴徒,可是指刘老爷一家”
“正是”陈木匠泪眼朦胧地抬头道“刘老爷自打掌控了凤阳的木材贸易后,开始疯狂打压咱们这些木匠,强迫咱们为他打工。咱不从,他就派人把咱家给毁了这刘家父子祸害了多少良民啊”
“咱明白你的痛苦。”楚泽叹息道“但你放心,刘家父子已伏法,他们再也无法祸害百姓了。你且回去安葬妻儿,朝廷必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陈木匠听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这时,又有几个衣着褴褛的百姓涌入大堂,都哀告刘家的暴行。
三日后,凤阳菜市口。
今天是刘家和金学海伏法的日子,楚泽亲自主持,要将他们的罪行明示天下,警示后人。
一大早,就有成群结队的百姓涌向菜市口,都想亲眼看看这个残害了他们多少年的刘家和金学海会是什么下场。
菜市口很快就挤满了人,热闹非凡。
不久,刘家父子双手反绑,头上扣着木枷,被押解着缓缓来到刑场中央。
刘老爷脸色惨白,目光恐惧地四处张望,还指望能逃脱死劫;而刘公子则还不知悔改,仍旧口出狂言,叫嚣要杀尽所有人。
最后,金学海也被押上了刑场。
曾经凶神恶煞的他,此刻却是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口中喃喃自语,似乎早已疯癫。
就在众人的嘘声中,楚泽缓步来到高台。
楚泽手持判决书,目光如炬,环顾四周,语气铿锵而有力。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沉重与决断。
“金学海,作为凤阳府知府,不但未能秉公执法,反而利用手中权力为己谋私。首先,他在任期内贪污受贿数额巨大,据查,光是通过修建城池、水利所收受的贿金,就将近百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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