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昌接到消息之后只感觉头都大了,粮铺被抢的案子还没有被侦破,盐铺有被抢了,而且盐还被围观的百姓们分了,他抓人都不知道抓谁。
“都是废物,都两天了,贼人作恶,你们就一点线索没找到”
聂昌对着手下的都头们怒斥道。
“府尹大人,贼人藏得隐蔽,还没找到”
众人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府尹相公,陛下召见”
不等聂昌再发怒,师爷跑进来慌张禀报道。
“陛下都知道了”
聂昌脸色一沉,皇帝突然召见他肯定和这两起劫案有关。
“府尹相公,那粮铺是肃王的,那盐铺是景王的”
师爷连忙提醒道,这东京成立能暴利赚钱的商铺背后那都是有人的,好巧不巧,出事的两家都是王爷。
“你们给我全力去察,我回来之后如果没有线索,你们就是勾结贼人监守自盗”
聂昌一甩衣袖就离开了。
朝堂之上肃王赵枢和景王赵杞借着治安为由开始发难,说开封府府尹管理无方,导致东京城内盗匪横行,要皇帝换掉聂昌。
赵桓自然是不可能换掉聂昌的,这是他一手扶持的亲信,说换就换,那他这个皇帝面子往哪放。
可赵枢和赵杞早有准备,他们联合了一大批官员,这些都是在城中有产业的,今天那些流民能抢粮铺、盐铺,明天就能抢钱庄、当铺。
谁都不愿意自己受损失,所以也是跟着赵枢和赵杞给皇帝施压。
“陛下,我看城内流民太多,不利于治安,不如全赶出去,东京可不是他们能待的”
有人出班进言道。
“他们本就是东京人,只是天灾、兵祸在加上物价飞涨,这才让他们流离失所,控制物价才是首要”
中书丞胡寅出班驳斥道,他籍贯荆湖,不久前因为荆湖进士不满官职后补时间长而闹事,幸运的被提拔到了中书丞的位置。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朝堂,口诛笔伐之声不断,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是靠着物价飞涨赚得盆满钵满,控制物价那不是割他们的肉
朝堂变成了菜市场,吵闹好久,最后赵桓只是下令聂昌今早破案。
聂昌一肚子气的回到府衙。
“恩相,有消息了”
一名都尉欢喜的走到聂昌面前说道。
“说”
聂昌可没心情猜,直接开口问道。
“我们在赌坊抓到一个泼皮,这家伙卖了几袋粮食换了钱去赌,这些泼皮无家无业的,平日里就是偷鸡摸狗,属下料定这泼皮的粮食是偷的,抓来一审,果然是他”
都尉眉飞色舞的说道。
“好”
聂昌大喜,立刻就往府衙旁边的牢城而去。
地牢里,一个汉子正被绑在木架子上,他身上已经被抽得血肉迷糊。
“恩相”
几名都头见聂昌来了,都是上前行礼
“招了么”
聂昌开口问道。
“这家伙只说见人抢粮食,就跟着冲进去抢了几袋,没有同伙”
牢头开口道。
“嘴还挺硬泼醒他”
聂昌坐下开口道。
几个小牢子提来冷水,照着那人就泼了过去,寒冬腊月,几桶冷水下去,那人立刻呻吟着醒了过来。
“赖皮三,这是府尹相公,我劝你早招了,省得受皮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