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直接坐起身来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老程这个人啥都好,就是动不动来个猛男娇羞猛男撒娇猛男嘤嘤嘤杀伤力太大,不是他这个年龄能承受得住的压力
“耶”程知节的脚步声停在门口,憨憨地问道。“阿难,你怎么守在门口陛下和滕王又在明目张胆地密谋着什么大事件吗”
张阿难守在门口,通常代表着里面只有陛下和滕王两个人,通常又是滕王准备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怕政事堂的那些鸟人反对,提前和陛下商量对策。他不在那些鸟人的序列里,他很忙碌,没有时间去政事堂或者东偏殿跟他们扯皮,他们没完没了地扯来扯去,扯上个十天半个月,甚鸟事都决定不了
呃呃呃,他们连鸟人都比不上,叶法善那个顶级鸟人可是非同一般的牛掰,飞机从长安飞到洛阳又返回长安用了还不到一个时辰,而且没有出现任何不安全的小状况,比鸟飞的都快
“请卢国公稍等,我这就进去禀告陛下。”张阿难叉手行礼,温和而不失礼貌地说道。他总不能说陛下操心晋阳公主的婚事,正在里面逼着滕王想办法。陛下待他再好,他也不能失了分寸,随意如掺和公主的婚事其实卢国公也最好不掺和,晋阳公主不是风姿典雅的长乐公主,也不是聪明面孔笨肚肠的高阳公主,更不是遇事只会找阿兄阿姊的衡山公主
晋阳公主的婚事没有定下,衡山公主的婚事也只能延后,小公主非但没有任何不开心,还再宫里和各位妃嫔相处甚是融洽,自得其乐。
“阿难,让义贞进来吧。”李世民白了一眼还在那抖肩晃腿的竖子,温声说道。能让程知节来告状的人,没有几个,再按照他声音里的委屈程度来推算,除了李靖或者尉迟敬德,不会有第三个人。
程知节愣了下没有在讨论大事那滕王想作甚呢总不会他想离开大唐本土,前往袋鼠大陆吧直接推开门走进藏剑楼,憨憨地委屈着抱怨道“陛下,李药师倚老卖老,非要抢敬德和我首次乘坐飞机前往瓜州的机会。”
那么大年纪的人,不小心翼翼地保养自身,闲着没事抢这种位置作甚就算有韦归藏和孙思邈陪伴,也不好说就万无一失地稳了,毕竟号称剑术第一、法术第一、幻术第一和医术第一的公孙白早已查无此人若干年
他那些徒弟倒是各安其事,没有听说哪个人出海寻找他
“你还年轻,机会有很多。”李世民忍着笑和稀泥道。不论功绩,与李靖比起来,年轻十八岁的老程,确实不是一般的年轻,就是尉迟敬德也比他年长四岁,他争不过他们不丢人。
还有一点,老程负责的宣昭寺,打理的是大唐本土之外那三块大陆的相关事务,主要处理矿藏、土地、粮草、新物种和移民等类似于民部的工作内容。飞机的试运行则归属于兵部和工部、云鹤府等。目前为止,与他没甚太大滴关系,能飞往玉米大陆或者袋鼠大陆的飞机路漫漫其修远兮。
“陛下,这不是年轻不年轻的问题,而是李药师抓阄没抓中,却梗着脖子耍赖的问题”程知节坐到李元婴对面的矮榻上,委屈地搓着手,低声抱怨道,憨厚的老脸让委屈更加真实也更有说服力。
李元婴无语望天,都是六十往上滴人了,李靖更是八十往上朝九十奔滴人瑞,就不能安安稳稳地呆在长安,享人间富贵盛世繁华吗干嘛非要向鹰酱的那两位老人家学习呢他们又不用占春山,就算对不上牌,也没人敢拿他们开涮,听听寒山恋,欣赏下所谓四千年一遇的绝世美颜,不香嘛
他们听不到寒山恋他随时可以安排府里的歌舞伎排演,夜宴表演之后,不出三日,各种翻唱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