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淘气,蹦跳的过程中碰倒了铜枝灯,使某些典籍付之一炬,成为只有书名流传的典籍。还有一种说法更离谱,只因贾齐民坚持商贾之事,阙而不录的原则,使得某位商贾愤然离去,夜里派人在其书房洒下蓖麻油,又扔下火石等到发现时,已经火势凶猛不可救。
“房相果然博学,难怪房刺史能顺天时,量地利,于种树之道用力少而成功多。”杨师道已经从抢救性保护的“震撼”中回过神来,抢在公孙白之前开口打趣道。
不管真相到底是什么,公孙白跟着盖棺定论为抢救性保护,那便是抢救性保护,这些典籍再经过房玄龄的手,那便不再是什么抢救性保护保出来的典籍,而是清河房氏世代传承下来的农家典籍,有来路知归途的典籍。
要说刷名望,还是云鹤府的各位署令更专业,除了他们和在座的几位,没人会知道房家典籍的真正来历。那些大贤和世家,会持续不断地帮房家刷名望,只要房仁裕继续种树,房遗爱继续开矿,房家的名望会越来越高。
道德经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又云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房玄龄堪称当代之圣人。
“此种博学送给你,你要不要”房玄龄难得地翻了次白眼,阴阳着杨师
道,诚恳地说道。“某可以对外宣称,房家确实无典籍,却又典籍的抄本,之所以一直不说,只因为典籍原本在弘农杨氏观德房。莫得主人家允许,某自然只能三缄其口。”
谁不明白,所谓典籍,只是滕王和云鹤府五位署令,变相地在为农家扬名书在他们手里已经不知多少年,甚至有些书就一直待在蜀山的藏经楼里。就算不是房家,也会是杨家、崔家、卢家又或者长孙家,只看谁家用起来更顺手。
他深刻怀疑一点,当年滕王让族叔前往崖州之时,很有可能就已经在布局,但是他没有证据。
杨师道连连摆手,更加诚恳地拒绝道“某家豫之只是学了个皮毛而已,远远不如你家遗爱,就算某想帮你,也没有那个实力让大贤们信服”
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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