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祸兮诚不知矣。
“两个时辰到高昌城”叶法善眼神瞬间明亮三分,李淳风做的那个试验,杜四郞和萧十一核算取来的数据,飞行距离大概也就是长安到洛阳的距离,那只是理论数值,实际上的飞行距离,铁定是达不到的。
李元婴也看了眼李靖,端起金盏,压低声音说道“善兄,你再想想,如果将炮弹挂在飞行的铁鸟上,是不是比远程火炮更有趣若是还能空投士卒呢”
“呼呼呼”魏徵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那样的话,所有的城池,对于大唐来说,都将是北里的美人,只看他们想什么时候去欣赏下某处的空中景致抬手捂住胸口位置淡定,淡定,火油版火车还没真正跑起来,滕王所说的还只是一种想法某要发消息给孙思邈,让他帮某列出一份养生清单来
叶法善想的明显和魏徵不是同一个方向,转了下手里的短笛,沉吟道“也就是说,我若是真的能做出来飞行的铁鸟,公孙先生只要愿意,随时可以空投几枚炮弹,将佛门的起源之地天竺,化为废墟”
李元婴目光呆滞地看着浊世佳公子般风度翩翩的叶法善难怪他会喜欢当鸟不当人,真的很有鹰酱在脚盆鸡种蘑菇的绝世风范,寸草不生的那种绝世难道是当鸟太久,本性已经被改这种情况极其有可能,某位特别喜欢打王八拳的橘猫道长会默默点个赞。
公孙白受到的刺激并不比李元婴少,想象到炮弹在天竺寺庙处处开花的场景他的脸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瞬间体会到了第一次与小女郎双修时的那种颤栗,颅内高潮迭起,惊涛拍岸横无涯际
魏徵颤抖着手朝李靖打了个行军时紧急情况发生的手势,喉咙里似乎有巨石压着,发不出声音来。
牡丹默默来到船尾,玉手轻土豪,将摇橹的船娘送到最近的船上。
烟花三月下扬州,此时的蜀冈漫山新绿,山花灿烂,正适合文人雅集,曲水流觞,携歌舞伎同游。风头本就正当时的豆蔻小娘子,出席藤王府夜宴之后,名声水涨船高更上层楼,寻常世家子想见一面都难。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平平无奇的春日,滕王于蜀冈某处宴请各家主事和公子,原本打算拒绝出席的公子们,听到豆蔻小娘子等魁首会表演各自绝技的消息,傲然而又豁达地决定,他们准备带着批判的眼光,去看看滕王到底是如何奢靡浪费民脂民膏滴
李靖没有出席蜀冈的春日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忙着监督叶法善研究飞行铁鸟
叶法善表示他很忧桑,理念只是理念,转换成概念图很容易,尺规图,真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小事情呀
魏徵也没有出席,他若是出席,来参加春日宴的人,恐怕会在嘴炮和火炮双重重拳攻击之下,形成的巨大阴影,无法再独自面对这桃红柳绿而又纸醉金迷滴灿烂世界简称人废了。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长孙嘉庆临风而立,倒背着手望向远处的长江,悠然吟唱道。“滕王大才,某等实不及其十之一二也。”
萧锴拎着酒壶,很有魏晋风骨地笑道“你这话可不要被滕王听到,他认为他只是写了一篇小文而已,谁都不能毁他大唐魔王的人设,为了保持人设,他也许会直接将你沉江。”
扬州冬天也很少落雪,滕王以雪埋人的手段基本没有多少操作空间了,但是沉人入海改为沉人入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