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念小包子,而是正在做的事情,牵扯到方方面面的人,难免有时候会用些非常规手段。那些手段,真的不适合让小包子知道,有损他大唐好阿叔的伟光正形象
把她扔给公孙白和虞世南,前者是正式拜师的师父后者是皇帝亲封的公主傅,两人的年纪又都有些高,有事弟子服其劳,理由不仅正当而且充分,不接受任何辩驳。
“阿叔”晋阳公主挥舞着小手,欢快地蹦跶着,头上的发带随着她的动作飘扬着,上面坠着的小金铃,清脆悦耳。
虞世南目光慈祥地看着晋阳公主,心里却默默吐着槽陛下宠惯晋阳公主,宠惯到有些过于溺爱和娇纵,此时的扬州暗流涌动,真的不适合小女郎过来游玩。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我们可以曲水流觞谋一醉。”欧阳询笑容和煦地说道,只是笑容没有达到眼底,眼底漫起无尽的沧桑和悲凉日暮延平客,风花拂舞衣无人访语默,何处叙寒温百年独如此,伤心岂复论。
总算平安到达了民部侍郎崔义玄长长松了口气,按理说,虞公和欧阳公的年纪,实在是不该出行,尤其这种跋涉三千里的远行,更应该杜绝才是。虽然蒸汽船很平稳也很快,但是不代表没有风险啊他们两位已经是耄耋之年的老翁。但凡有一点不安逸,他都是要跟着吃挂落滴。
风险太高,陛下在想甚呢
不知道真珠如今怎么样原本以为滕王大婚她能回长安,没想到直接来了扬州。王妃,三位孺人还有八位媵妾,除了那位沅孺人,家世背景最弱的便是夫人徐氏,可她嫡亲阿姊却是陛下的宠妃不要说真珠,便是王妃苏氏,想要压制住那几位,也非易事。不论是京兆韦杜两家,还是关陇宇文氏和侯莫陈氏,亦或者范阳卢氏,都不会真正忌惮苏定方。
“虞傅,欧阳公一路风尘,辛苦了。”李元婴的声音打断了崔义玄的思绪,“崔侍郎别来无恙,扬州的那些账册就有劳你费心了。”
“船行的越发平稳,欣赏着两岸的景色,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扬州,不辛苦。”虞世南拄着手杖,笑呵呵地说道。“此番过来,某和信本打算长住此处,在府学那里传道受业解惑。”
扬州有琼花有运河还有长江,气候也比长安温润,非常适合颐养天年。
崔义玄叉手一礼,轻声唱了个喏,便安静地站在一旁。陛下派他来扬州的目的,可不只是重新梳理账册滕王的想法,日后可以慢慢沟通,不必在码头急吼吼地争辩。
“我呢我呢”晋阳公主举起胳膊,拽着李元婴的袖子,边晃悠着边嘟着嘴说道。
李元婴伸手点了下小包子的额头,宠溺地嗔怪道“不是说到时和你阿耶同来吗还让他瞒着我,说要给我惊喜,你就不怕是惊吓”
十二岁,后世刚上初中的小女生,在此时的大唐,却已经是可以嫁人管理至少后院的账目收支和人事任免,公主需要操心的事情更多晋阳小包子有着管理三少工坊的经验,但更多处理的是技术层面的事情,不是和阎立本、窦德素、李道宗打交道,就是和韦归藏、公孙白等人闲谈着解决问题。其余琐事,李二凤不可能撒手不管,定然不着痕迹地安排好得力人手,更何况还有腹黑雉那个工具人可以支使。
“本公主绝对是惊喜”晋阳公主皱着小鼻子,小声嘟囔道。“再说了,就算阿耶和岑侍郎他们真的不说,十七师姐也不可能不悄悄地发消息告诉你。我过来又不是为了玩,我是要和小阿婶一起做大事滴”
崔义玄看了眼晋阳公主,忙收回目光,若是晋阳公主和滕王妃还有那些夫人联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