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好声音真的没法做,此时的花魁人均全能选手,又经历了这几年花魁选秀的层层选拔,真的是内卷外卷卷中卷卷出极限竞速,跳舞唱曲弹琴属于基操,下棋擅书懂画才属于加分项,若是写出几首清新雅致的诗,才能稳坐大唐花魁之首。
卷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大唐歌舞伎从业者的业务水准,整体大踏步前进,不努力连去酒楼卖唱的机会都没有。若是能唱出宝髻匆匆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没准就能被某位世家公子看上收为外室,既不用担心公子咆哮惊人,也不用担心被正妻变着花样折磨,小白花只能化为白狐梅花三弄,再回首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再回首,恍然如梦
恍然如梦,回不去了,今朝有酒今朝醉。遮莫更长无睡。
“滕王,某某今日喝的痛快,痛快”长孙嘉庆伸手拽住李元婴的袖子,醉眼朦胧地说道。“天下明白人,唯滕王与嘉庆耳”
李元婴抬头看了眼天边的弯月,看样子不会打雷你不是曹阿瞒,某也不是大耳贼,为甚你说话却那么曹贼呢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嘉庆若无事,可常来府中闲坐,我们青梅煮酒论美人。”
青梅煮酒论英雄就算了,唐俭、李靖和魏徵真的会恼,不想处理案牍文书,他们不会强求,那些兄长也没几个愿意处理文书的,他不算另类。若是与长孙嘉庆大放厥词,被长孙面团抓住小辫子攻讦诋毁,他们会让他体验一把,何为满身大汉,还是白头发的那种。
“喏。”长孙嘉庆拍了下李元婴的肩膀,低声说道。“某实在是受够了他们的催促,儿女事当顺其自然,某又不是马场里的牡马,圣骨与否,和某有半文钱关系吗就算生下来,那也是长孙家的孩子,他们欺人太甚”
郡王爵位,呵呵,那个乐浪郡王,谁稀罕谁要去,反正他不在乎。最可恨的是,仁平郡主重身之前,竟然不许他纳妾滕王被迫纳清河县主为媵,整个大唐除了滕王,没人能理解他的悲伤和无奈。
“懂,都懂。”李元婴轻拍长孙嘉庆的肩膀,没吃过猪肉还是见过猪跑滴,后世那些家族联姻,不论是zz原因,还是经济原因,能做到先婚后爱的,呵呵,只存在于某些和影视剧里,相敬如宾各自寻欢,是最好的结局。“明日我们继续游船,让郡主安心在家休息,清和县主可以去陪她闲聊。”
长孙嘉庆用力抱了下李元婴,摆了摆手,在侍卫的搀扶下下船离开。仁平郡主有些不舒服,已经由雅夫人和侍女的陪伴着,先一步离开。
待看不到长孙嘉庆的身影,李元婴才转身看向公孙白,眼里的醉意已经消失无踪,好奇地问道“先生为何对仁平郡主如此与众不同,某非她长得很像你的白月光”
对徒弟采取放养,每日坐在藏剑堂楼顶喝酒,一年到头做不了三件事的人,没办法,谁让他的徒弟不光多,还都争气,各有神通呢。袁天罡的徒弟欠下一堆债,韦归藏的徒弟以当鸟人为己任,孙思邈和张果的徒弟人数多些,做事靠谱为人守规矩,但是缺点也在于太守规矩,他们的本事最多也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专业领域没法跨界。
不但耐心解释提醒,还要送药膳单子和禁忌单子,呵呵,殷勤得忒反常,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担心。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就是盗。
“白月光是指钟情之人吗”公孙白掸了掸衣襟,步履悠然地下船,冷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