圉师会来扬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想想他在滕州的那些政绩,却又在情理之中。看向在一旁喝茶看戏的唐俭,疑惑地问道“滕王去了何处”
刘洎脑子不够用的人在那发疯,关他魏徵什么事,他又不姓魏更不是他的私生子,他没有帮别人教育儿子的义务。
“画舫。”唐俭慢悠悠地喝着茶水,懒洋洋地笑道。外面已经桃红柳绿,惠风和畅,滕王在这里过得如鱼得水,每日带着王妃或者孺人或者媵妾,听扬州美人软软糯糯地唱着小曲,悠哉悠哉地成为扬州一景。
没人会带自家夫人乘坐画舫,从来没有过
魏徵“”
李靖“”
李元祥不在乎地摆了下手,说道“云鹤府专门定制的新画舫今早刚送过来,鱼伯短时间内不会进衙理事。既然有人接手刘司马的位置,就请你回去等新官职的通知。”
后面那句话是对刘洎说的,不在其位便不用谋其政,哪凉快哪待着去。
“某一定会具本参奏”刘洎气势十足地梗着脖子离开扬州都督府议事厅,没再看任何人,因为没有必要。他要回去写奏表,还要派人只会各家家主或者在扬州的主事之人。按滕王他们规划的那个
布局,甭想有舒坦日子过,也甭想再能借势谋取利益。
是时候让那混不吝的竖子感受下,何为民意何为大势
“你们就不担心他怂了”杜澈从西隔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个木匣子,挂着绿色的标签,好奇地问道。
萧十一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滕王给了他三个月的休沐时间,回洗剑池去洗剑。
“能够连下五十余城的猛人,怎么可能会怂他不但不会怂,还会上蹿下跳地勾连各家。”唐俭接过木匣子来,打开盖子拿出信笺,溜了一眼便转给魏徵。
魏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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