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另一位司马刘洎无奈摇头,叹息道“都回府衙该干嘛干嘛去,起风了,天要下雨了,别忘记添衣裳。”
魏王被派去留王大都护府,太子殿下去玉米大陆拓荒,此时的嫡皇子只剩下晋王,可是陛下未必就会立晋王为太子。吴王恪一直被传最肖陛下年轻之时,只是他的母妃身份有些过于敏感长孙无忌应该会拼死力谏,那就看岑文本能争取到几个盟友来对抗长孙无忌,还要多谢滕王,若不是他全力打压高士廉,岑文本未必敢和长孙无忌硬刚真的起风了。
其余人等抬头望天万里无云的天空,初春的阳光,温暖和煦。
目光转向刘洎,看着他孤独寂寥的背影,众人面面相觑之后,没有人发表意见,默默登车或者骑马,从来处来回来处去,各回各家,各找各有司衙门,还没到下值的时间。
“苏州美人和扬州美人差不多,说话和蚊子差不多,哼哼唧唧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烦人。”李元祥看了眼码头散去的人群,才回答李元婴的话,眼神里的不耐烦,显而易见地都快要一套化成愤怒之火喷涌而出。“我和你说,还是咱们关陇的美人对劲,西域美人也不错,说话利落舞也跳的好。二兄送过来的那两个什么温柔如水新罗婢,也是哼哼唧唧地不会说话,让我直接转送给十兄了,他喜欢那种调调,说什么我不懂脉脉含情的风韵”
端起茶盏又“吨”下一杯茶水,继续抱怨道“屁的脉脉含情,不就是和钓鱼似的,扯来扯去地磨叽半天,吊足胃口之后还不是一样要脱光衣衫,duangduangduang地撞床榻,呸”
李元婴木然地眨了下眼睛,很想说句你适合看动物世界,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此时没有动物世界再说,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有灵性,特别大道至简春天的脚步近了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阿兄所言甚是,十兄总是故作风雅,以此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顺便突显出我们的不学无术。”
“”李元祥愣怔了片刻,抬起手削了李元婴一个瓜皮,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十兄他故作风雅你不也是动不动就写诗做文章写就写呗,反正不管写成什么样子,都会有人捧场,说你是皇室大贤,才华比那个什么江郎还高。结果你不光写的多,你还骂人骂人还骂的那么狠”
又削了某位竖子一个瓜皮后,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那些文人恨不得一口咬死你那些属官为什么不想来接你他们又没有吃熊心豹子胆,不过是怕被士大夫之族写上一笔,千年之后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没有气节”
就算他不懂那些暗戳戳损人的文章,不代表府里的属官不懂,他们不但懂,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跑到他面前痛斥滕王不讲规矩,竟然在留王大都护府写文章骂人,骂人还骂的那么无理取闹不讲武德先写什么先天下后天下感动得他们说当浮三大白,又写什么学无先后气的他们跳脚骂娘
他只想说嫩们都是深井冰吾家幼弟什么时候讲过武德他只会吆喝要去献陵告状,还是光吆喝不行动的泼皮无赖。阿耶若泉下有知,一定会拎着荆条入梦,揍他个桃花朵朵开,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武德充沛
“嘿嘿。”李元婴乖巧地又倒了杯茶水给李元祥,小声说道。“阿兄,我不怕他们,他们的文章能不能流传千年,属于未知的事情,我写的却一定会口口相传,青史留名。除非二兄插手,将我写的诗词文章全部抹除。”
他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