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滕州的时候,李元婴只是站在船头浏览了下广野泽,微山湖和洪泽湖的灯光,没有学某只猴子随地小便,也没有题写到此一游四个大字,更没有学爱新觉罗章总留下数量多到神哭鬼默人发愁的诗词。文抄公虽好,且当且珍惜,当的多了,总会有抄无可抄的时候。夏洛江郎才尽的经验,值得警惕
柳宝林走得早,不用担心会出现“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咱两个论各的”的尴尬场面。此时的风气也挺开放,长公主、太妃们身边多个俊俏郎君,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高阳与辩法海的事情,不在于法海俊俏与否,在于他们的身份不合适。高阳还不是长公主,更没有与房遗爱生下嫡子女,若是再过十几年或者二十几年,只要别闹腾出鲜活的生命,根本不会有外人置喙的余地。
“王爷,李太史传信过来,高阳公主他们已经离开七珍岛,公主心情尚可。”滕王府右司马马周捧着一个扁平的木匣子走过来,轻声说道。
“看来他在那里过得还不错。”李元婴拿起木匣里的信笺,大体看了眼,轻声笑道。“右司马下回安排舍人来送就好,扬州府的府学有劳你多费心。”
旧唐书记载武德中,补博州助教,日饮醇酎,不以讲授为事。刺史达奚恕屡加咎责,周乃拂衣游于曹、汴,又为浚仪令崔贤所辱,遂感激西游长安。宿于新丰逆旅,主人唯供诸商贩而不顾待周,遂命酒一斗八升,悠然独酌,主人深异之太宗即日召之,未至间,遣使催促者数四。及谒见,与语甚悦,令直门下省。
遣使催促者数四李元婴发现他还是喜欢写诗自荐的方式,原来还只是坐在门口弹剑长啸,或者不屑地说句竖子不足与谋,不论哪种,都会吧啦吧啦地阐述理念,试图说服对方按他或者他们的理念做事,诸子百家都是这么玩滴。可自从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的刘大耳三顾茅庐之后,为后来的能人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被三催四请过的人,不配称之为大贤。
“王爷放心,某定不辱使命。”马周合上木匣的盖子,恭谨地说道。虽然不知道原因,滕王回长安之后便日渐冷落他,却是事实。看魏徵的经历便可知,跟在滕王身边,少说话多做事。
看了眼马周离去的背影,李元婴眉头微挑了下,将信笺递给王妃,温声笑道“二娘,高阳她们的信笺以后由你处理,牡丹会帮你处理收发的事宜,等通电话了她便不再掺和。”
处理好皇室宗室的相关事宜,属于王妃的必修课,之所以让牡丹帮忙,与感情无关,电报收发室不是谁都能进的,王妃的大侍女再忠心也不行。
“喏。”王妃笑盈盈地应道。扬州还有两位孺人和两位媵妾左孺人,唐傅的嫡孙女,司农少卿的嫡女,目前掌控王府后院已近四年;右孺人,陛下原来的才人,应定国公的嫡女,燕贤妃的表妹,杨中书的从女;玉夫人,清河崔氏嫡女,民部侍郎的嫡女,陛下亲赐封号的第一位媵妾;雅夫人,原倭国公主,现为清和县主,陪嫁侍女二十人
哪个亲王妃会如我这般辛苦只可惜裴十七被王爷暂时留在晋阳身边,不然我们两个联等等,王爷到底是担心晋阳还是担心那群媵妾
“师姐,你为什么要同意师父那个无理取闹的要求”晋阳公主听到裴十七要做李元婴的媵妾,第一时间跑到她面前,仰着脸,气势汹汹地问道。“你若是有家族原因,或者真心喜欢阿叔,我都没意见。”
左手是嫡亲师姐,右手是嫡嫡亲亲的阿叔,若是两个人将来有一天闹掰了,她自然时会毫不犹豫地向着阿叔,可师姐也不是路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