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懿老实得像只鹌鹑般站在一旁,欲哭无泪某某怎么知道软糯可爱的小兕子,会拆西市的坊墙啊她乖巧软萌地说想要四处逛逛,某除了同意还能做什么
李凤“”
某做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二兄,你怎么能和幼弟那个竖子一样,凭空污人清白
至于惹出乱子的晋阳公主,正在滕王府和公孙白、孙思邈、韦归藏一起享用鲜美的黄河鲤。晋王李治当然也在滕王府,因为李世民非常亲切地拜托孙思邈,去滕州时带上他们两个,然后更加亲切地带走了郑王李元懿和虢王李凤。
“躲到滕王府你们怎么不干脆去曲江池坐船离开长安”李世民继续单方面暴怒输出,冷笑加嘲讽道。“那竖子十一岁,你们也才十一岁吗明日都给吾滚到献陵去,无诏不得离开”
统统去献陵反省,让阿耶因为太过想念,半夜给他们托个梦;或者让他们将阿耶闹的不得安生,半夜给他们托个梦。不要在某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还要和他们这群竖子掰扯什么叫轻重缓急,什么叫家国天下
“阿兄,你让我们去献陵,我没意见,但你不能将兕子和雉奴送到滕州,兕子才七岁”李凤握了三次拳头,一咬牙挺身而出,为了软糯的小可爱,某宁可挨上一顿荆条,也不能让她以近似被流放的状态,离开长安
李世民冷哼一声,说道“兕子之所以会拆家,都是那竖子教歪的,某为什么不能将人送到他那”
刚送完近三万斤鱼虾蟹,又送来两万余斤黄河鲤,竖子将整个长安当成帮他卖鱼的鱼肆谁知道哪天又会送来什么奇奇怪怪的鱼鳖虾蟹再说,他一定会嫌弃滕州府衙窄小,让兕子去帮他拆房子,腊月一起回来过元正,顺便大婚,很完美。
李凤“”
兕子,十五叔尽力了,奈何你阿耶气势太彪悍,某顶不住
“阿兄,不是我不想去献陵,而是玄路的修建,我们总要帮忙盯下,幼弟那里人手不足我们可以边修路边反省。”李元懿咽了下口水,小声说道。
去守陵,还无诏不得离开某是想赖在长安半年到一年,可那和守陵是截然不同的概念。在郑王府,某可以吟诗作画赏歌舞,去献陵,肉都不能吃,某不想再重复守孝期的日子。
李世民拿起书桉下的荆条,以远超出一个微胖壮汉的灵活度,抽打两位竖子,边打边训道“你们两个竖子,现在想起自己是阿叔、阿兄了早作甚去了让你们去献陵,才想起来要修路吾每日忙得起五更睡三更,恨不能一日二十四时辰,你们呢几斤活鱼就被幼弟忽悠得离开滕州,气煞吾也”
李凤“”
某没提要修路啊为什么每次受牵连的都是某
李元懿“”
某想去盯着修路,不也是帮你分担吗还有,幼弟没有忽悠我们,我们是自觉自愿送活鱼回长安,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不是几斤活鱼,算上卖给洛阳的鱼,整整三万余斤呢
刚来到西偏殿门口的李元礼,进退两难
“陛下,徐王来了。”张阿难非常尽职地提醒道。
滕王离开长安后,陛下好久没有如此大幅度地运动过,侍御医说陛下最近看奏疏的时间过久,应该适当运动舒展筋骨。
李元礼硬着头皮走进来,叉手一礼,小心翼翼地说道“阿兄,黄河鲤已经发卖完毕,明日某就可以带着白叠子返回滕州。”
某不会提孙公和兕子、雉奴,以免二兄更加暴怒,他一定没想如此迅速地将他们送往滕州,兕子绝对是故意拆西市坊墙滴。二兄如此暴怒,就因为他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世民脸不红气不喘地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