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和张行成。”唐俭忍着笑说道。褚遂良接到消息后,如丧考妣,伤心到第二日,由虞世南出面去劝说,第三日便如同打了鸡血般去云鹤府任职。至于张行成,前朝末时以察举入仕,授为员外郎,后为郑国度支尚书,归唐后历任谷熟尉、陈仓尉、富平主簿、殿中侍御史及给事中,行事严明,与褚遂良正好互补,方便与各有司衙门的人进行友好和谐而又富有成效的沟通。
李元婴“”
褚小鸟偏离原来的历史线,任职云鹤府少监,应该会渐渐远离长孙无忌吧至少也该不会再联手把持朝政,导致被贬到潭州、桂州以及遥远的爱州越南清化,带着遗憾离世。在他死后,某位女帝也没有放过他,一方面把他的官爵削掉,另一方面把他的子孙后代也流放到爱州爱州,战乱之中,我们到底丢失了多少种花家固有领土后面那群败家子,气煞吾也
那位张行成和某也算是老熟人,他当殿中侍御史时眼光那叫一个精准毒辣,精准毒辣到,魏徵都被他抓过小辫子因为殿中侍御史掌殿庭供奉之仪,京畿诸州兵皆隶焉。正班,列于閤门之外,纠离班、语不肃者。元日、冬至朝会,则乘马、具服、戴黑豸升殿。巡幸,则往来门旗之内,检校文物亏失者。
阿兄故意坑某
“他们两个更重要的职责是不让某为所欲为,对吧”李元婴的语气虽然是疑问,表情却很笃定。若说整个大唐握着某小辫子最多的人是谁,褚遂良和张行成绝对能排前三。
李靖掰开一只已经剪掉爪的河蟹,洁白的蟹肉泛着白玉的光泽,与半透明的蟹膏,鲜艳金黄的蟹黄,让人食指大动蘸着姜醋料碟来吃,美味更上层楼。吃完半只螃蟹,才忍着笑提醒道“王爷,你目前在滕州,而他们远在长安,手没那么长。”
等霸桥修建完毕,那两位就会成为真正的云鹤府属官,他们会将全部火力一致对外,对向那些揪着一点点小事,在一知半解地情况下就大放厥词并肆无忌惮地诋毁云鹤府的人。
“药师公,这和他们手伸的长短无关,哪怕他们非常配合云鹤府的事务,某也会心里觉得膈应。”李元婴也掰开了一只河蟹,翻了个很有灵性的白眼,散漫地说道。这种感觉就像上学的时候,哪怕是学霸,哪怕是最遵守纪律的乖牌学生,也不会喜欢晚自习时,突然来到后门监视大家的老ban。
李靖“”
某无法和陛下讲这种情况,褚遂良和张行成确实是目前最适合协助云鹤府,与别的衙门进行友好有效沟通的人选。陛下既不用担心他们会得罪滕王被撵出云鹤府,也不用担心他们毫无原则地纵容滕王胡闹。
“王爷,你有送黄河鲤回长安吗肉质真不错。”唐俭决定换个话题来聊,收起看戏的表情,温和地问道。
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长兄如父,滕王应该送鱼入长安,他又不是不知道运送活鱼的方法。
“昨日傍晚,徐王就已经坐上艨艟小舰送鱼回长安,现在应该快到曲江池了。”李元婴将拨出来的蟹肉、蟹膏和蟹黄拌入刚炒好的米饭里,盘子下面有两小片瑞炭,比后世的铁板烧好铁板烧。随着小竹铲的翻搅,蟹黄完美地包裹在米饭粒上,诱人地金黄色泽中透出新米的米香,还有山猪肉的油脂香,撒上切的大小均匀的黄瓜粒现摘的新鲜小黄瓜,去皮去芯,只用硬度一致的部分,由牡丹现切成粒,与米粒相比,肉眼看不出大小的区别来。最后撒上嫩嫩的香葱,味道被它勾连在一起,一份蟹黄炒饭大功告成。
李靖和唐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