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元婴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时候,李元礼、李元懿和李凤三人组,看着渔船不断运过来的鱼,只有一个感觉玩大咯
如此多的鱼,哪怕一半送回长安,也会让他们瞠目结舌的同时,不忘上谏表,二兄会抓狂
吧
李元懿抬手抱着双臂,陷入深深的迷茫中某到底该何去何从呢往前一步是悬崖,退后一步是幼弟这个坑货左右为难之中掺杂着忐忑不安,某怎么就沦落到如此境地了呢
李元礼“”
跟着回长安后,某怎么和二兄解释鱼太少我们可没脸回长安的话,确实是某说滴,可某也没想到幼弟那个竖子,能炸出如此多的鱼啊
李凤回过神来兴奋地搓着手,嘿嘿笑道“十兄,你和十三兄送大野泽之鱼回长安,我要拽着幼弟去炸海鱼,让长安城那些土包子品尝到什么是时令海鲜,什么是生勐得很”
颜师古写的大业拾遗记载当五六月盛热之日,于海取得鮸鱼。大者长四五尺,鳞细而紫色,无细骨不腥者。捕得之,即于海船之上作鲙。去其皮骨,取其精肉缕切。随成随晒,三四日,须极干,以新白瓷瓶,未经水者盛之。密封泥,勿令风入,经五六十日,不异新者。取啖之时,并出乾鲙,以布裹,大瓮盛水渍之,三刻久出,带布沥却水,则皦然。散置盘上,如新鲙无别。细切香柔叶铺上,筋拨令调匀进之。海鱼体性不腥,然鱕鮸鱼肉软而白色,经干又和以青叶,皙然极可噉。
又有取海白虾有子者,每斗置密竹篮中,于大盆内以水淋洗。虾子在虾腹下,赤如覆盆子,则随水从篮目中下。通计虾一石,可得子五升,从盆内漉出。缝布作小袋子,如径寸半竹大,长二尺。以虾子满之,急击头,随袋多少,以末盐封之,周厚数寸。经一日夜出晒,夜则平板压之,明日又出晒。夜以前压十日干,则拆破袋,出虾子梃。色如赤琉璃,光彻而肥美,胜于鲻鱼乌鱼数倍。
那群土包子中有几个人吃过鲜海鱼和活海虾某最讨厌他们这些只会夸大其词的人,不揍留着过元正吗
李元礼和李元懿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惊惧若是海鱼也被炸出这么多,二兄会毫不犹豫地打断我们的腿果断摇头拒绝道“不行,鱼太多,你需要和我们一起回长安”
幼弟对滕州还不熟悉,做不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若是有老十五跟着,没准又将农户家养的羊当猎物,马踏农田狩猎;或者将农户家的柴犬抢走,当野狼来射杀;又或者看哪个属官不顺眼,二人组团揍人必须带着老十五,一起回长安,或者某留下来看着幼弟
似乎如此行事,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当李元婴充分休息后,穿着象牙白暗花绫圆领袍来到厅堂,只看到李元礼坐在那里喝茶,疑惑地问道“十三兄和十五兄呢,还在睡觉吗”
“我们没你这么嗜睡。”李元礼放下手里的茶杯,温文尔雅地笑道。“他们已经跟着艨艟船队,送鱼回长安。某不放心老十五,怕他带坏你,就换人留下来咯。”
老十三那个滑头,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他会装病,或者不小心摔倒,又或者和谁家的小儿子打上一架,宁可不要名声也要留在长安。
“十五兄想带我去炸海鱼。”李元婴坐在李元礼对面,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很笃定地说道。“十兄,你有些太小心了,某要先安排人修玄路,还要继续疏浚河道,短时间没有空闲去观沧海。”
看到海便会想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就会想到流浪的蓝星,进而想到把空间站推向木星杀破狼,接着想到独行月球的独孤月推着宇宙之锤迎向陨石,最后化作星环守护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