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在宫宴的时候,远远瞄到过眼前的三位,没办法,他们的位置离阿兄有点远,某却是坐在仅次于太子的位置。杨豫之很有其父的风姿,不止长得人模人样滴,气质也比另外两个看起来清贵,大概相当于05萧的水平,难怪能成为小yi文学的代言人。至于房遗爱,也许武力值真的很高,但看样貌绝不是莽夫那一挂,大概相当于06萧的水平,房玄龄的遗传基因,在勐人天团里属于顶级配置。杜荷的长相比起他们两个,就只能算是中人之姿,不能以萧为单位估量。
s萧当然是帅的惨绝人寰的那位。
“你们带着的人,可以随你们同行,但是不要想着偷懒耍滑,什么事情都吩咐他们帮忙。也不要想着跟韦侍读对手,他是蜀山剑派三弟子,在他面前,你们学的那点武艺只有两个字可以概括,垃圾。”
想到李靖家的二公子,为防止房遗爱真的只是长了个还算英俊的皮囊,其实真的很莽,只能好心地补充道“友情提示一下,药师公家的李二郎,在蜀山剑派的排行是十四。”
裴十七对李十四的了解少的可怜,萧十一说没见过几次,他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堪称蜀山剑派最神秘的人。其实也许他只是在忙着闹东海,或者抓猴子,又或者敲牛魔王的头。
房遗爱的眼神瞬间明亮起来,李二郎的事情他只是听过传言,没想到真的在蜀山剑派叉手一礼,问道“滕王,某可以跟韦侍读学剑法吗”
李元婴看了眼同样跃跃欲试的杨豫之,想到那位帽子有点草原色的窦姐夫,轻咳了声,说道“你们还是按吩咐做事为好,韦侍读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没有时间收徒弟。”
回头需要和韦珪说声,不要教剑法铁钎的使用最好也慎重些,或者学黄蓉只教杨过读四书五经
房遗爱的眼神暗澹了些许,轻声唱喏,没有再多说什么。
“滕王,我们什么时候能回长安”杜荷对于蜀山剑派没有任何兴趣,剑术再高,最多也只能当荆轲、盖聂之流,某要做的是谋国断政。
李元婴看向杜荷,将手搭在玉带上,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还未出发先问归期,还真是谋定而后动。散漫地笑道“不知道杜都尉如此归心似箭,为美人还是美酒”
大唐安置某些卓越功臣之子的官位,通常为奉车都尉,和驸马都尉同为从五品下。他们只需躺平领钱,不用上衙,不用当值,只需在元正大朝会的时候,穿着绯色官服去太极殿外广场上转一圈,展现一下皇恩浩荡。
杜荷眼底闪过一抹鄙夷和嫌恶,又隐有兴奋的情绪闪过。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不对,某乃鹏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叉手一礼,回道“某既不是贪色之人,也不是贪杯之人,只是想与殿下讨论诗文而已。”
“好雅兴。”李元婴微挑眉头,看向一旁悠然喝茶下棋的两位八零后老人,十分虚心地请教道。“虞傅,不知杜都尉的诗才或者文才,在长安能排在哪个位置某怎么从未听到过他的诗文呢是吾太过孤陋而寡闻吗”
如今这二位的生活态度那叫一个闲适不急不躁,不温不火,眼神纯真而又质朴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做的事情都很符合孙思邈的养生之道,就差在脑门上敲上字,欧阳闲云,虞野鹤。
杜荷“”
某怎么忘了眼前这位魔王,虽然不学无除了不喜欢读书除了喜欢用雪埋人,还写出过陋室铭、黔之驴和临江之麋若不是他写的那篇临江之麋,殿下还不会下定决心,再次风起北门,某应该感谢他的如椽巨笔。
“某也未曾有闻。”虞世南摇了摇头,落下一枚黑棋,轻声说道。“许是殿下认为他的文章太过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