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转了一圈,时间很无情地走到未初,李元婴感觉不会再爱了,比当年博世抡文答辩辛苦十倍不止。有气无力地说道“阿兄,要不明日再回长安吧传递消息很方便。”
李世民看着一脸疲惫的李元婴,温声笑道“明日还有小朝会,午膳装在食盒里,我们路上用。晋阳和为善,留在你身边某放心,只有一点,别太宠惯晋阳。你也要注意身体,码头不是一天能建完的。”
房玄龄问的问题很全面也很专业,幼弟能够对答如流,可见提前做了准备,也对码头很感兴趣。但他毕竟才十一岁,身子骨还没有长好,若是因为太过劳累,伤到根本就不好了。
“阿兄,我可是在杜四郎的指导下,背了足足三日呢。”李元婴揉了揉脸,很疲惫地轻声抱怨道。“房相只是看着布局图和地基,就能问出辣么多的问题,不是人啊”
某都被他问到怀疑人生了这种感觉就像一位研究古典文学的大老,突然给你讲量子力学,还不是简单的复述网上流行的那种讲法,而是从闵可夫斯基说起,说到宇称不守恒公式,说到如何撞击出夸克,说到引力波那两个超长试验臂的复杂公式,最后来一句,你连微积分都搞不懂,听不明白很正常。
房玄龄懂数算某可以理解,不懂数算的谋士不是好宰相,可他不但懂码头岸吊,还能看懂路径最优化的原理。大唐修路,包括以前道路的修建,更多是为z治或者j事需要服务,便捷从不是最先优选项。
“玄龄祖父为主薄,行清河、广川二郡守。”李世民压低声音说道。“世人皆道颇承其父遗风,其实他更肖其祖。”
李元婴“”
人不止有a面和b面,还有s面和n面,只是普通人经常会暴露sb面,而大老暴露出来的都是nb面。以前的主薄,不是明清时的县衙主簿,不是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公差,去乡下催租催赋,就是帮助县令处理桉件。他们参与机要、总领府事,与参军同为要职,相当于军师。
房玄龄的父亲,通涉五经,富有辩才,是魏、齐间的山东学者房遗爱算是基因突变,还是被长孙面团修史过感觉后者更有可能。
长孙面团有多想全方位碾压房玄龄,韦珪会给出答桉。
晋阳公主挥舞着小手,欢快地与她阿耶告别,没有任何离愁别绪。
看不到小小的身影后,李世民才幽幽叹息道“闺女虽然软萌可爱,更多的时候却伤你于无形。”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怨念,原本以后出嫁后才会与某疏远,结果幼弟就让她将某放在了第二位让那竖子先得瑟几年,等兕子成婚后,呵呵,他也会体验到某的心情,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陛下,儿子不懂事闯祸,可比闺女闹心。”杨师道想到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儿子豫之,还有那个才华横溢的继子赵节,头大地说道。“陛下,能否将犬子也安排到韦大夫身边,搬抬矿石的事情也很适合他去做。”
有杜荷和房遗爱比对着,竖子必然不敢偷懒。娶寿春县主为妻,年小时他不懂,随着年龄渐长,难免会听到些风言风语。只是除了某这个出身弘农杨氏观王房,又娶公主为妻的人,别人更不敢让她进家门。陛下赐婚也是考虑很久,才定来,那几家娶息隐王闺女的都没说什么,某怎么能拒绝陛下多纳几个美人就是。
李世民有些犹豫,杨豫之为千牛备身,身手不错不说,长广阿姐对这个小儿子很上心想到寿春,轻声说道“此事你还是要同阿姐商量商量,只要不是吾赏赐美人,玄龄的夫人不会多说什么。”
杜荷目前只是挂着闲职,调动他不会有任何阻力,原本想任命杜楚客为工部尚书,没想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