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俭若是跌倒摔断根骨头,某还要费心解释,呃呃呃,某解释不清啊
葛司药“”
嫩们弄啥嘞一位国公兼丞相,一位郡王兼尚书,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在滕王府狂奔,嫩们太不优雅了
“唰”一道青影拦在高俭面前,是一根青竹削成的戒尺。
“葛司药”高俭被拦住,很不悦地盯着她,冷冷地说道。“你敢拦某,活腻歪了。”
话说,,, 版。
某在这修养,就是滕王也不敢他敢,但绝不会如此无礼
应该不会
吧
葛司药收起青竹戒尺,叉手一礼,目光平静地看着高俭,温婉地提醒道“高相,这里是滕王府。”
在亲王府能狂奔的人,只有陛下和王府的主人,别的亲王或公主过来,也需守规矩,何况你还只是国公。
高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指向一旁的药田。质问道“谁家王府会种这么多药材这里还是王府吗某若想要你的这条明,你真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高士廉,你在发什么疯”李道宗赶过来听到高俭的话,脸色铁青地吼道。
李家还没沦落到要看权臣脸色的地步,“你动下葛司药试试,某倒要看看,谁会护着你”
陛下若是护着你,某就带着宗室诸王跪在承天门,要个说法
“李道宗,你这是要与整个陇西士族为敌吗”高俭转过头来,眼神如同狼一般,死死地盯着李道宗,厉声质问道。
李道宗半路回来,又来滕王府看望某,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陛下在修长安到洛阳的路,不但在修,还要加快速度修杨师道那个佞臣,他以为弘农杨氏能独立于陇西士族,哼,做梦
一旦玄路修过去,再加上三门峡被炸掉,长安陛下很有可能会如那位炀帝一般,迁都洛阳,那样的结果,没有任何一家陇西士族愿意看到
某绝不能让陛下步那位的后尘
高家和长孙家的心血会付诸东流,我们会被清洗干净如同崔浩一般,就算别的分支得以存活,若干年后东山再起,与某这一支也不再有任何关系。
“某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代表整个陇西士族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
高俭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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