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壶梁苑,只见道路铺的都是青石板,路两边不是花木扶疏的景致,而是一片片药田,只有西边远处有一片翠竹某深刻怀疑高士廉故意装病,只为了能待在这里修养。
“承范,你怎么没有随陛下去洛阳”高俭拄着一根竹杖,穿着宽松舒适的道袍,头发披散在身后,只有银错金小冠拢着,很有魏晋名士的风姿。
李道宗十分羡慕地看着高俭,笑道“等某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也要来这住上旬日。看看你的气色,真真羡慕煞旁人。”
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怎么想的和某说的时候,忧心忡忡,就好像高士廉跟随时就要嗝屁了一样。除了拄着根竹杖,某没看出任何不妥之处。
“事情不可能忙完,想歇息便歇息会,陛下不是严苛之人。”高俭指向一旁的茅草竹亭,笑道。“我们去那里喝两杯茶,不用担心宵禁问题,挂上滕王府的牌子,没人会查你。”
后面的话,语气里带有澹澹的不屑和嘲讽。
李道宗眼底微冷,这老匹夫没憋什么好话,也许那才是陛下忧心不已的真正原因。跟着走到竹亭,看向药田,发现周围种的是黄精,白色的小花随风轻摆,贼好看这可是快速行军时的宝贝看向一旁跟着忙活的夏瓜,笑道“你回藏剑苑忙去,某和高相随意聊几句就回去了”
看到门口处的人,嘴角微微上扬,笑道“裴承先已经过来,更不用你忙活,赶紧放下茶盏,该干嘛干嘛去。”
裴寂眉目清秀,姿容俊伟,深得从父信重,儿子取公主,闺女做王妃相当于甚于陛下身边的房乔,说句言听计从丝毫不夸张,只称“裴监”,从不直呼其名。
至于结局,只能说朋友不能乱交,家奴更要小心提防,小人逐利不可信。
夏瓜放下茶盏,盈盈一礼,笑道“多谢郡王,奴这就去准备火锅好单子和底料、蘸料。”
话说,,, 版。
李道宗听完夏瓜的话,拍腿大笑道“好丫头,不愧是文德皇后调教出来的人才,等滕王准你出阁,某和他一起选,定给你选个如意郎君。”
夏瓜脸色微红,复又盈盈一礼,后退三步,转身离开竹亭。
高俭听到文德皇后,脸色微暗,端起茶盏来,喝茶掩饰过去后,看向李道宗问道“承范,关于云鹤府修路之事,你怎么看”
李道宗“”
你果然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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