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说,全国的道路铺设开来,至少十年不用没有活计,有货计就代表着有一份军饷或者俸禄。对于他们来说,比回家种地香多了。更何况,路修完还需要维护,谁知道有没有人恶意破坏若是能成立各州府退伍兵士巡检卫,只有两个字能形容完美
崔仁师刚想开口辩驳,被人拽了下袖子,转过头去看,就看到卢国公程知节朝自己笑,明晃晃的大白牙散发着寒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陛下,修路的各项支出,要走民部的账,我们不统领,如何统筹安排,难道国库的银钱只用来修路吗”
程知节提起拳头就想让崔仁师体验一下,什么叫开彩帛铺和水陆道场,被李靖摁了下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今日不要乱来,修路不是几句话就能定下来的事情,不要授人以柄。”
“某就看不惯他们的贪婪嘴脸。”程知节一脸嫌弃地说道。“他们忘了某没忘,陛下给滕王一座园子,他们都叽叽歪歪掉书袋”
李靖直接拽着他走到李元婴身边,唐俭已经在那里,那不是普通的园子,那可是芙蓉园,更何况陛下还扩大了三倍。不论是东宫那头还是魏王那头,眼睛都红着呢。
若是不叽歪几句就那么认了,才更要担心,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王爷”程知节看到李元婴那张还很稚嫩的脸,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滕王历来散漫,让他去陛下面前争权他拿什么争呢
李元婴看到程知节眼里的犹豫,嘴角微微上扬,这几位虽然各有城府,对某还是不错滴,散漫地笑道“程长史勿忧,有袁公在。”
云鹤令可是晋阳小包子,论受宠,无人能出其右。况且,铺路可不是走一遍沥青那么简单,阿兄知道萧若元的核算过程有多复杂,不可能交给工部统领,更不可能交给民部那群门外汉。
曾经的兵部尚书李靖,原来的民部尚书唐俭,可都在滕王府呢。程知节关心则乱,着相了。
阿兄让李道宗任工部尚书,绝对属于神来之笔。
等等,某怎么觉得某被阿兄算计了呢
李元婴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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