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闪电左等右等不见红尘过来,赌气走了。径直去了江浙总督府。一进门便听到自己的小儿子白金的哭闹声,忙快步走过去一看,在客厅前的院子内,小白金正被一个十二三岁左右的胖子压在地上,正边哭边骂,拼命挣扎呢小白玉在一旁哭着求那个胖子“张少爷,我弟弟不懂事,求您别打他了,放他下来吧”那个胖子也是一身公子哥富家子弟打扮,骑在小白金的身子,用手撕扯着他的朝天椒小辫,嘻笑怒骂“你个没爹没妈的野种,还敢犟嘴吗”小白金苦于没有他的力量大,挣了几挣竟没有挣开,忽然灵机一动,大喊道“蛇,蛇,一条蛇钻你裤裆里去了”那个张少爷正是张狂的唯一爱子,平素娇生惯养,什么好吃的都给他买,因此吃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小子生性怕蛇,一听有蛇,慌忙爬将起来,游目四射,连问“蛇呢蛇呢本少爷怎么没有看到”不料小白金爬起来以名,从背后来个黑狗钻裆,钻到张少爷的袴下,猛地一挺身站起,唉呀一声惨叫,张少爷一下子被他掀了个仰叉,不料这小子胖乎乎的身子正跌在一盆九月菊上,叭嚓一声,花盆被他的肥屁股砸得粉碎,当然他的屁股也险些梗成两掰当时就起了一个大包。疼得这小子杀猪般嚎叫起来,并在地上直打滚
总督夫人闻讯赶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总督夫人和他儿子长得一个德行,都是肥头大耳,挺着大肚皮,性情更是狂燥不安,桀骜不驯,见了儿子受屈,十分恼火,一下子冲到小白金的跟前,张牙舞爪地叫嚣“你这个小鬼头,怎么这样霸道我们府上供你吃供你喝,难道说还要供你打人不成”小白金并不服屈,振振有词说“是他先骂我在先,我一还口,他就按倒我骑到我头上打你想想,我能不还手吗”总督夫人倒板着个肥脸挺会训人“你不得罪他,我的儿子怎么会骂你他都骂了你什么”小白金如实说“他骂我没爹没娘没有教养谁说我没有爹娘”总督夫人不由一阵冷嘲热讽,呸道“你有爹娘吗你爹爹为何不来看望你你娘更糟,在前些天进了杭州大牢,听说犯得是死罪我看今生今世也难见你一面啦”小白金大叫道“你胡说道这不是真的”总督夫人一边扶起儿子,一边冷笑道“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待到午时三刻开刀问斩你娘时,你就信以为真啦”小白金见她一个大人尚且这么说,有些相信了,不由哭喊起来道“你骗我,你说的绝对不是真的你骗我,呜”小白玉一把搂住弟弟,二人哭成一团,边哭边喊“额娘我要额娘”白闪电再也看不下去了,鼻子一酸,两行英雄泪夺眶而出他擦了一下腮边的泪花,忙大步走了过去。那个总督夫人见了他很是尴尬,忙讪笑着领着儿子走开了。小白金和姐姐一见白闪电,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哭诉道“阿玛,你为什么将我放在了人家府中难道家中出事了吗我额娘呢”面对一对儿女的问话,他又该如何回答一对儿女的哭喊,勾起了他对妻子那魂牵梦绕的思念拳儿,你在大牢里还好吗
正在这时,张狂突然从门外往府里走来。见了白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