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衣衫挡不住陆泽的攻势,满脸羞红的婉儿只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嗯今晚的月亮可真大”
“嗯今晚的月亮可真软”
“嗯今晚的”
外面湖面上一片安静,只有微风吹拂发出的呜呜声。
而帐篷里则是时不时的发出几阵羞声,陆泽感觉到怀里婉儿承受力俨然到了极点以后才稍稍放下作恶的魔爪,只是婉儿看着他轻轻闻了闻沾着澹澹香气的手,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她就知道,今晚肯定是逃不过这双魔爪
婉儿察觉到陆泽的心思还没有降下去,连忙把帐篷缝隙开的更大了些,凉风吹进来使得二人都冷静了下来,陆泽伸手在婉儿光滑的额头上弹了弹“把你冻坏了怎么办”
陆泽把帐篷拉好,但也没有再过多的去招惹身子柔弱无比的婉儿。
后者轻轻咳嗽两声,便开始主动转移话题起来“今日能够见到大哥,我甚是开心,但今日大哥说二哥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府里未曾出门,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陆泽只是说是林共跟范家有些瓜葛,不算什么大事。
婉儿也知晓京中事情繁多,尤其是在这些豪门之间,想来身边未婚夫能够抽空来陪自己来这清凉庄消暑,甚至还想着带着她大哥来,是何等不易。
她把头埋进陆泽怀里,只觉得此刻的温存令她感到格外的幸福。
两个人极为小声的在帐篷里聊了许久,原本婉儿是想着早些回去,怕被身边的嬷嬷丫鬟发现自己不在,但这时候她心里却极为不舍,女子的小声低语消匿在清凉的湖畔微风当中。
在陆泽舒服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闲暇歇息时光之时,京城里的范闲算是稍稍放下了心里的白月光,范公子自然也从老爹范建那边渠道知晓太子郡主去消暑之事,虽打算放下,但心里还很不舒服。
蒙眼的五竹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这天夜里的范公子百无聊赖的洗漱完以后准备上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黑皮箱之上,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想要打开,甚至五竹出马都不行,所以范闲也渐渐放下了打开箱子的心思,因为没有钥匙。
“钥匙在皇宫里。”
范闲只听见耳畔冰冷声音响起,紧接着势大力沉的一记黑棍敲在了他的背上,来不及躲避的范闲当即被打的趴在了地上,紧接着剧烈咳嗽声响起,范闲脸上闪过几分红润。
“你变弱了。”
“在儋州的你,绝对不会连我这一棍都反应不过来。”
五竹双手环抱于胸前,夹杂着个被黑布包裹起来的铁钎,冷冰冰面孔望着范闲,尽管眼上蒙着黑布,但范闲知晓五竹叔能够看见自己。
他艰难的从地上趴了起来,从小到大就习惯了这样的修理方式,只是入京以后范闲的心思过多,以至于今夜吃的这一棍着实厉害,后背火辣辣的疼。
“钥匙在皇宫里。”
范闲听着五竹又重复了一遍,这才知晓这段时间的他究竟跑到了哪里去,脸上冷汗都要流了下来,这五竹叔竟然去到了皇宫大内
两个人聊了许久。
最终范闲决定抛下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打算寻找皇宫里的钥匙。
只是想着那门黄掉的亲事,他的心不免再度波动起来,若是跟鸡腿姑娘郡主真正定下亲,那再去皇宫里绝对要方便太多,哪里会像今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