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川取出度牒,递给参军身边一文人观看。
拿到这两样东西,聂长川才终于下山,去江州报仇。
法明和尚知道他修为突飞猛进,只以为他顶多与方丈修为相差仿佛,结果聂长川一掌挥出,瞬间将方圆百米夷为平地,这才惊得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直到三个月前,他龙众相大成,这才终于补足了缺点,可以自由掌控。
那文人看过之后,还给聂长川,点头道“度牒无误。”
聂长川足足找了三个月,才终于在佛祖座下莲花台发现了一个暗匣,里面存放的,正是他这一世的母亲的贴身汗衫与写下的血书。
“我家太守夫人身患怪病,太守大人日思夜忧,每有道长法师过路,总要请去宅邸,帮忙看一看夫人身上的怪疾。”
聂长川右手提着禅杖,左手抓着麻绳,瞥着身后众人道“诸位施主横行乡里,恶贯满盈,贫僧本该送你们去见西天佛祖,但念在我大唐律法,人间秩序的份上,还是要给诸位施主几息活命之机。”
“走吧,诸位施主,随贫僧去见官”
聂长川能在短短八年内修炼到如斯地步,除了某些上界大能的无私馈赠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的神魂与身体都天赋惊人。
说完,他也没有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就这么拽着众多地痞流氓,一路走向前方,留下那面摊老板呆立在原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的背影,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僧人。
“嘭嘭嘭”
聂长川在天众相上进展甚微,空耗三年,也未得小成。
但可惜,这些人不过是略知拳脚的凡人,面对拥有着天龙之力的聂长川,根本无法反抗。
江州城中,聂长川行走于大街小巷,很快便找到目标,帮助一个面摊老板赶走了闹事地痞,然后客客气气地向他化一碗素面。
那面摊老板面露忧郁,觉得这僧人走后,那些地痞还是会上门找麻烦。
简单对比一下的话,他的师父法明和尚大概比他低上三個大境界,方丈则比他低两个大境界。
不多时,聂长川扔下地痞,推开大门,望着门中那些凶神恶煞,神情愕然的本地帮派成员,单手成掌竖在胸前,念了声“阿弥陀佛”
“嘭”
还是面摊上一位书生听出了聂长川话中的禅机,解释说这个我指的是老板本人。
无论他们是齐心协力与聂长川拔河,还是在途中抓住周围的房屋,地面的突起,都无济于事,只能满脸绝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向前方。
说完,聂长川也不顾身后众人的哀嚎,就这么拽着绳子,以一己之力,硬拖着数十位彪形大汉走上了大街,在众目睽睽之下前往衙门。
聂长川吃饱喝足,单手竖掌,向面摊老板行礼,然后大步走向街尾,大手一伸,从一家茶馆中揪出了两名地痞,当街将其暴打一顿,逼问出了他们的根据地。
一道道血肉的闷响与凄厉的惨叫声过后,聂长川走出赌坊大门,用一块明显是衣物的黑布擦了下禅杖上沾染的鲜血,然后左手握着粗大的麻绳,用力一拉。
“我观法师形貌,不似凡俗,可有悬壶治世的手段”
什么地痞劫道,被迫出手
聂长川念了声佛号,平静道“贫僧法号玄奘,师从金山寺法明和尚,此行来到江州城,乃是为寻俗家亲人,不料路遇地痞劫道,贫僧略知拳脚,被迫出手,将其全数拿下,现交予官家处置”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