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年离开的这五天里,楼时几次噩梦,都梦到银发青年吐血身亡的画面。
他又焦又躁,无法安静下来,不止一次的想着,苏年回去之后会不会受罚,苏年的手下背叛了他,会牵连到苏年吗,他会怎么样,会伤痕累累的回来吗
楼时的一颗心根本安静不下来。
他不会忘记那群人对苏年做了什么,又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终于,这天下午,伴随着夕阳缓缓落下,苏年终于回来了。
他一进来,就被楼时拉着摁坐在沙发上,一个医生正对苏年的身体进行检查,
“怎么了”
苏年疑惑,他皱眉,想将医生的仪器给弄下去,却被楼时紧紧按着胳膊,“等等,先别动,我让他想给你做个检查。”
见苏年不可以,楼时摁着他肩膀,微微一笑,带着危险,
“这是命令。”
这句话一出,苏年果然不动了,楼时在心里咬牙切齿,不知道那些人究竟都给苏年灌输了些什么,就连医生都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几分钟后,医生收起仪器,神情严肃,伸出手探向苏年的肩膀,苏年手如闪电,两指紧握住医生的手,警惕而冷漠,
“有事”
老医生不悦又严肃,楼时看向医生,医生道“这位先生明显肩膀有伤口,而且很严重。”
楼时眉头皱起,眼神逼得苏年烦躁的啧了一声,还是松开了钳制着医生的手,在楼时目光的逼视下脱去外套,露出肩膀处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纱布,
苏年“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处理过了。”
即使这样,楼时也不放心,他将纱布一圈圈拆开,在看见伤口时,楼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肩膀处有个不规则的,看上去极深的伤口,周围泛着青黑色。
看上去可怖又可怕。
和周围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楼时沉着脸,一直以来的轻松气息凝沉,一向虚弱的眉眼爆发出一瞬的怒意,又很快隐没回去,“怎么回事”
苏年看了眼医生,并没有说,楼时睨了老医生一眼,没说话,老医生只当做没看见两人对自己的防备,安安静静处理伤口。
楼时的气压始终很低。
十几分钟后,伤口处理完成,老医生松了口气,
“这位先生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楼时眉眼沉沉的让人将医生送离开,脸色始终都没有缓和下来,苏年扣好扣子,头也没抬,“只是小伤,没什么大事。”
楼时的唇抿的更紧了。
“你经常受伤吗”
苏年动作顿了顿,“还行吧,”他语气冷淡,“没人能伤的了我。”
“除了基地”
楼时不悦的话令苏年侧目
,苏年不明白他为什么比自己这个当事人还愤怒,可苏年越是习以为常,轻描淡写,楼时越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几息后,他突然道“我能让你背后的人,彻底把你送给我吗”
苏年疑惑,他现在不是已经被送给楼时了吗
楼时声音沉沉,“不是像这样,你还需要做任务,你的控制权只在我一个人手里。”
苏年冷凝地瞥了他一眼,本想说不可能,但话到喉咙口突然咽了下去,转而道“不是不可以,。”楼时一惊,眯着眼看苏年,
一定有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