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县令色上猪脑,根本没感觉到还以为这大美人就是这茶商献给他的,这是在跟他调笑呢。
一股难以言说的笑声自齐县令口中发出。
顾卿爵早已忍无可忍,流光剑出窍,苏亦欣适时松手,流光剑准确的将齐县令的肥腻的手给削了一截。
“应该让给我来的。”
敢调戏她,确实该剁爪子。
“啊”
齐县令惨叫“我的手,本官的手断了,你们这些刁民,来人,快来人,将他们给本官抓了。”
顾卿爵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疼痛躺在地上打滚的齐县令。
“啊”
又是一声猪叫。
这次是用流光剑的剑气将齐县令的眼睛划瞎。
苏亦欣“”
顾卿爵真的听不到她的心声
方才就在想是剁手还是戳眼,他不做选择。
府衙的差役听到齐县令的猪叫声,赶忙跑过来,拔刀将他们团团围住。
“你们竟敢伤大人,将他们拿下。”
房孟甫喝道“我看谁敢”
赵瑞坐在那里喝茶,稳如老狗,看着房孟甫只用几招便将冲进来的十几名衙役全都打趴下,躺在地上嗷嗷叫,声音不比齐县令的轻。
“嘶,疼,都是废物么,抓住他们啊,抓不住就给本官杀了”
他现在疼的要命,也不管什么美人。
只是这帮酒囊饭袋,哪里是房孟甫的对手,就算齐县令吼的再大声,也没有能动的人。
吴师爷吓的蹲在一旁的椅子处,身子抖如筛糠,期望那些人不要注意到他。
他可不想挨打啊。
听着声音就知道老疼了。
吴师爷的心愿注定不会应验,潘毅手指一挑,缩成一团的吴师爷就与他们摔在一处,听声音,肋骨是断了。
可即便是肋骨断了,他手上还紧紧的护着那紫砂壶。
“幸好幸好,没摔碎。”
这可是他的半副身家,紫砂壶要是碎了,比他断了肋骨更痛。
都这样了,吴师爷还这般护着,赵愈往前走两步,一脚踢上去,紫砂壶飞上天,摔在地上,稀碎。
“啊,我的紫砂壶啊”
“你们这些人,可恶,着实可恶”
赵愈在吴师爷的身上又踢了两脚“是我们可恶还是你们这些人可恶。”
五弟说,他们这些人鱼肉百姓。
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就多踢几脚,就算是为百姓先出几口恶气。
齐县令的手一直在流血,为了不让他就这么死了,潘毅用灵力给他的断臂止了血。
“不想死,问什么就答什么。”
“好好好,大侠请问,你们是不是要钱,我有,就在库房里,只求饶我一命啊。”
赵瑞“呵”了一声,这是将他们看作打劫的山匪么。
“齐县令,你先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赵瑞手上拿着的,是刚才曾胜己从府衙书房拿到的书信文件,上面的内容多是他与京都的往来信件,估计齐县令的庇护伞做梦也想不到,齐县令竟然会留着这些书信。
还有一些是蒲圻县知名的商铺孝敬上来的,东西肯定是放在库房里,至于这书信,还是没有烧掉。
这齐县令,脑子是不是被门给挤了。
“这些是本县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