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冷的柱子,还是要了她半条命。
此刻,光头佬身上遍布伤痕,本就年老体衰,这吊了大半天,已经到来最后时刻。
不过,在看到机枪对准他的时候,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有种解脱。
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人敢出手针对他,更没想到的是,还让这群人成功了。
这么久了,也没有人来解救他。
大河民族,完了。
心里想着,然后痛苦的看向一旁,在那里,作为大河民族未来的希望,同样面临死亡。
“和子,不,不要”
嗤嗤嗤
机枪声音响起,一连串的子弹穿透身体,血液,残值陆续掉落。
直到最后,只剩下两只胳膊挂在绳子上。
啊
张本和子被红的绿的白的浇了一身,惊恐下用出全身力气,惊讶的喊着。
而不远处,戈岑夫斯基脸色平静,将枪口移动。
“不,不要杀我,我有,有,玉”
张本和子大声喊着,戈岑夫斯基没有理会就要扣动扳机,可下一秒,阿廖莎的手指插进扳机,让戈岑夫斯基无法扳动。
“她有玉”
戈岑夫斯基皱眉,“可能吗”
“问问不就知道了”
戈岑夫斯基这才放开手,阿廖莎抽出中指,上面一道豁口流着血。
“我,我肚子里有,有玉的孩子。”
张本和子被拎到跟前,紧张的说着。
光头佬没死的时候,她还想保住这个秘密,毕竟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
没了秘密,自然就没了价值。
可现在,对方就是疯子,杀人毫不手软,她心里的那什么大河民族,什么希望的,统统甩到身后。
再说了,她还有一半的血是华夏人呢。
戈岑夫斯基皱眉,“玉是女人。”
“我。我知道。”
“当初”
随着张本和子的诉说,戈岑夫斯基与阿廖莎对视一眼,眼角都带着笑容。
“带她去检查。”
阿廖莎点头,拎着对方往一旁走去。
没多久,阿廖莎再次走回来,“应该是怀孕了。但是不是,还不确定。”
“我觉得,可以找个农场,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阿廖莎点头,不管如何,这东西留着有用,而且未来谁说的准呢。
“可以”
戈岑夫斯基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机枪往外走去。
“那你还去干嘛,有了交代就行了。”
阿廖莎诧异问着,可戈岑夫斯基却是摇头,“玉,要么都没有,要么就一个”
“少商,鱼际,太渊”
江原道良马走进更衣室里,任由护士帮忙穿戴衣服,同时嘴里不断重复着要做的事情。
虽然从华夏那里偷师成功,但毕竟是偷来的,心里没底啊。
起码在验证之前,没有底。
所以他要趁这次的机会,好好验证一番。
虽然担心没底,但脸上还要表现出一副坦然模样。
不然,自己没有用处了,等待的就是死亡。
“大人,已经好了。”
身边的护士轻声说着,目光里充满了敬佩。
听到来自同胞的声音,江原道良马回过神来